“胡太醫被皇後趕回太病院了,皇後孃娘說他再想不出體例,就要治他的罪。”
正在這時,後宮的各位娘娘都趕了過來,呼啦一下湧到龍榻前,嘰嘰喳喳道:
鄧綏隻好站起來身來將眼淚抹乾,跟著馮萱向外走,兩人剛走到門口,聽到身後傳來幾聲清楚的聲音,“綏兒……綏兒……”
陰柔哭的梨花帶雨,劉肇方纔醒來,還未規複體力,也不想在此時懲罰她,便抬了抬手,表示她起來。
“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
鄭眾去端了水過來,鄧綏喂他喝了幾口,劉肇的手動了動,但眼睛還是冇有展開。
鄧綏倉猝跑歸去看,隻見劉肇的嘴唇翕動了一下,又清楚地叫了一聲,“綏兒”
鄭眾倉猝說道:“皇後孃娘,您累了幾天了,也該好好歇歇了。”
鄧綏握住劉肇的手,欣喜道:“陛下,您醒了?”
“本宮要親目睹到陛下才肯信。”
胡庸承諾著退出,出了門已是滿頭大汗。
“我就說陛下冇事吧?陛下命繫於天,自有神靈保佑。”
耿惜倉猝將劉勝拉到劉肇的麵前,“勝兒,快給父皇叩首,祝父皇早日病癒。”
鄭眾帶著兩人出去,鄧綏撲到龍榻前低聲叫道:“陛下”頓時淚如雨下。
鄧綏點點頭,抹乾眼淚,翻開隨身帶的食盒,拿出一碗藥來。
劉勝懂事的點點頭,“勝兒曉得。”
鄭眾站立一旁,看著鄧綏和馮萱喂藥,劉肇已經咽不下藥水,鄧綏隻好喝一口藥,再嘴對嘴的喂下。
馮萱回道:“本宮偶然候再跟您細說。”
鄭眾這邊去請住在偏殿的太醫,太醫為劉肇把了評脈,又摸了摸胸口,喜不自禁道:“陛下脈相安穩了很多,快拿水來!”
陰柔這邊獲得動靜,來不及打扮便往這趕,可還是晚了一步,門外的侍衛將她攔住。
陰柔已經帶著甄氏回宮歇息,現在在章德殿等待的剛巧恰是鄭眾。
“陛下,我是您的綏兒,我曉得您不會丟下綏兒不管·……您如果聽得見綏兒說話,就展開眼睛看看綏兒。”
“鄛鄉侯,陛下這裡勞煩您必然要時候待在身邊,陛下的安然就交給您了。”跟鄭眾交代完,鄧綏握著劉肇的手,趴在他的耳邊柔聲說道:“陛下,您不要恐嚇綏兒,綏兒曉得您冇事,您隻是太累了,想歇息一會兒對嗎?”晶瑩的淚珠兒一顆一顆落在劉肇的臉上。
任嬙說道:“皇後孃娘,臣妾想留下來服侍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