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看著地上已經頹廢喪失鬥誌的島人,一頓言語暴擊泄憤:
就將那島人鼻孔上麵,嘴巴上麵的那一撮小黑鬍子給刮掉了。
“麻蛋,至於麼!不就是少了兩撮毛兒!你們本身殺了那麼多倖存者,掠取了多少人類後代,背後裡乾了那麼多違揹人倫的嘗試,做儘好事!早就說過,人在做,天在看,遲早會還!明天,我就來替天行道!”
“我不會放過你!”
“來!這一刀,是替那些慘死在嘗試室裡的活人報仇!”
隻見島人氣急悲傷,痛哭流涕,撒潑打滾兒一樣賴在地上,涕泗橫流。
郝健邊罵邊用【意念】節製,將地上一條暴露的枝條,直接攥動手中,攥得緊緊的,暴雷一聲嗬叱道:
“放屁!掘人宅兆,天打五雷轟!這一刀,是替那些被拐賣的無辜倖存者孩童!”
“哼,早就看你們頭上那一撮毛兒礙眼了!一齊清理掉,眼不見為淨。”
說完,郝健又順手撿起幾片綠葉,此次對準的目標直衝那島人的天靈蓋。
那島人還想做最後的掙紮,再次舉起手上的紅色妖刀對準郝健。
郝健又是一刀,直到那廝身上冇有一處完整,四肢上幾個洞眼子血流不斷。
郝健直接疏忽島人的遁藏,一個【刹時挪動】直將那島人逼停在身後的樹乾上。
阿誰島人伸手在本身頭頂來回摸著,一遍遍確認——髮髻,就這麼冇了。
郝健暴怒回懟,一刀堵截那島人的舌頭,甩手扔去喂野獸,不想再聽他嘰嘰喳喳個冇完冇了。
“你嚷甚麼嚷,現在這裡就隻剩你一個了!”話說一半,郝健眸子俄然一冷,跟這貨已經不想再多廢話一句,冷冷道:
冇有一刀是白搭的,一刀比一刀用力,力透精鋼!
“帝個屁!另有這一刀,是替誤食冒充偽的劣海禁品被傳染異化的倖存者!”
那島人俄然間驚聲尖叫,聲音歇斯底裡到破音,較著已經墮入極度驚駭中,接連後退幾步,腳上的木鞋直接脫落,被甩到一側。
眼睛一閉,一睜,一眨眼的工夫。
手持那如刀般鋒利的枝條,直接捅入島人的手腕,挑斷手筋。
島人尖叫的話音未落,隻覺頭皮頂部一陣涼意,一臉驚呆。
“不測!隻是不測!”
郝健對著那廝傲視一笑,死光臨頭竟還敢嘴硬:
隻見一撮兒黑毛隨風而逝。
這纔是人神共憤,激憤郝健的最關頭點。
島人冇法接管實際,乃至用紅色妖刀刃的鏡麵反射,纔看清了本身的頭頂,光禿禿一片……
嘴上硬氣還是,可聲音顫抖不已,連眉眼也開端走樣,一臉怕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