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掌櫃被麵前的匕首晃得顫栗:“我...我合作的人但是百花閣的掌櫃,他但是都察院趙禦史的親弟弟,你如果獲咎了他,有你好果子吃的。”
張奎幾人消逝在周掌櫃的視野中後,又拐了個彎來到了李薑薑身邊,統統隻等李薑薑叮嚀。
李薑薑早有籌辦,這麼多年不是白練了,幾下頭就把周掌櫃撂倒在地,再轉頭一看,周掌櫃的那些人,也都倒在了地上,張奎正拿著繩索在捆人。
周掌櫃一向曉得四方樓的店主是女子,再想到當時那兩個看管的說是被一女子打暈的,這一下另有甚麼不明白的,神采大變,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們如何……”
第二天,張奎幾人來到美容館,掌櫃的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公然,到了第二天早晨,美容館打烊後,周掌櫃並冇有分開,關了門一向就冇出來過。
周掌櫃鬆了一口氣,他估摸著這張奎必定是不熟諳四方蘭的筆跡的,便讓人照著四方蘭的筆跡仿照了一份,至於票據送到店主手裡會不會被看出來,那就不好說了,周掌櫃也有些心虛,以是他要在這段時候裡找到四方蘭,還得搞定四方蘭,實在不可,周掌櫃眸色中暴露一抹凶惡......
“幾位兄弟來了啊,昨夜睡得可好啊?”周掌櫃一邊說著一邊將簽好字的賬單遞給了張奎。
張奎看了幾眼便收進懷裡:“挺好的,還很多謝掌櫃的昨晚美意接待,四方掌櫃還冇返來嗎?”
李薑薑一笑:“這麼說周掌櫃還是為我們四方樓著想咯?”
周掌櫃見事情敗露,眸子子一轉,趕緊說道:“店主彆急!您曲解了,這是大客戶啊,他們銀子是一分很多的都給了啊,我隻是把貨都賣給了他們罷了!”
衙役們看到行商令,立即告訴了縣令大人,但是縣令大人看到了狀告書上另有“百花閣”,也是一陣頭疼,這個百花閣上麵有人啊。
張奎道:“那就算了,賬單簽完了就行,我們另有其他事情,就先分開了!”
周掌櫃道:“昨夜好不輕易讓人找上她,她隻說事情還冇處理,此次來不及與各位打號召了!”
直到夜裡,來了一行人,敲響了美容館的後門。周掌櫃看到來人,很快的將人放了出來。
張奎幾人將周掌櫃和那些人都捆了起來關在了柴房裡,幾人輪番守著,製止有其彆人來拆台。
周掌櫃許是有些心虛,也是四周多看了幾圈,這纔回了美容館,未幾時,明天阿誰小伴計再次出了門,薑羽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