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虎不但涓滴未改,更是變本加厲,今後每天混跡於賭坊倡寮。畢竟在一晚欠下了幾百兩銀錢,被賭坊派人毒打一頓,隻打得骨斷筋折,不省人事。這時便有人拿來早已備好的字據,強按了指模,要以房屋及全數產業抵債,然後代人抬著昏死的劉虎趕往他府上。劉母看著日漸空落的宅院,正自憂愁,未曾想院門俄然被人推開,緊接著看到劉虎被人架著,來到了她的麵前,領頭人把字據一翻開,劉母刹時明白了原委,一時怒急攻心,竟自昏迷了疇昔。
在前朝期間,縣裡暮年搬來一戶人家,獨一一母攜一季子。似是很有積儲,來而後便買房占地,耐久住了下來。這位老母平時以劉氏自居,甚少與鄰居話聊。因著腿有殘疾,身材也好似得了肺癆般,咳嗽不竭,平時更加很少出門。她兒子漸長以後,倒是常常外出與鄉鄰熱烈,世人以劉虎稱之。這劉虎打小便嬌慣生養,甚是被劉氏寵溺。時候一久便養成了華侈無度的脾氣,也從未見劉氏對他束縛一二。如此可好,有那心胸鬼胎之人便動了肮臟腦筋,俗話說亂世多敗業,販子之處多有賭場林立,風月攢集。終有一日拉他進了賭場,逛了倡寮,使他沉淪於此中難以自拔,不出一年便敗光了家中底財。
劉母臨終時喊出的離陽是誰,我們臨時不提,轉過甚來再說這燕城才子範臨風。
各位看官,君者在位,不謀其政;臣者列職,不儘其責。再逢天災人亂,家國會是如何一種狀況?有詩為證:白骨露於野,千裡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話說,離這燕城不遠有一明溪縣,雖是近處州府,然朝綱混亂,土賊四起,州府官員屍位素餐,隻知中飽私囊,而偶然彈壓兵變,直被攪得乾坤倒轉。加上水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