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父皇冇來,就算被夫子叱罵又如何?
一時候,四周的學子們紛繁放動手中書籍,目光在二皇子和沈慕塵之間來迴流轉。
“乾甚麼,乾你!”二皇子俄然暴喝一聲,眼中凶光畢露,猛地掄起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蘇夏狠狠砸去。
可現在如何一拳就暈疇昔了?
誰對誰錯,一目瞭然。
二皇子的目光慌亂地在蘇夏身上遊移。
好個沈慕塵,竟然敢耍他!
二皇子本來還梗著脖子,籌算惡狠狠地回懟吳名遠一句“不然呢”
沈慕塵又在詐他?
國子監中。
“本皇子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如此戲耍他!
一邊是滿臉怒容,氣勢洶洶。
而昏倒中的蘇夏,看似毫無知覺,實則認識復甦。
吳名遠滿臉怒容,快步上前,謹慎翼翼地將蘇夏扶起來。
二皇子見狀,三步並作兩步,從坐位前直接跨到蘇夏桌前,行動鹵莽地奪過她手中的書,手一揚,書“啪”地一聲摔落在地。
雖說沈慕塵在天子心中冇多少分量,可他爹冠軍侯的功勞擺在那兒,天子總不能坐視不睬。想到這,蘇夏的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滑頭笑意。
可誰知,天子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他本日就來了。
常日裡又愛民如子,疫情發作時,更是親身奔赴疫區,挽救百姓於水火,最後卻因病離世。你即使對他有所不滿,又怎能下此狠手,對他拳腳相加?”
育賢堂中。
“陛下,您這邊請!本日聖駕光臨,如何也冇讓福公公提早知會老臣一聲,好讓老臣早做籌辦啊。”周夫子滿臉笑意,躬著身子,在前頭謹慎翼翼地帶路。他對天子最對勁的就是這點,勤政愛民,對於學子們也非常看重,每年年底還會親身來考查,有才氣出眾的學子可直接略過科舉,直接入仕,報效朝廷。
就在這時,吳名遠挺身而出,低聲勸道,“二皇子,何必咄咄逼人,對慕塵追著不放呢?”
之前她一味扮荏弱,逞強,可他底子不吃這套,反倒變本加厲,還俄然發瘋。
二皇子望著地上昏倒不醒的沈慕塵,也就是蘇夏,不耐煩地撇了撇嘴,“哼,真絕望,就這麼不經打。”
二皇子隻覺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看到蘇夏頭上不竭排泄的血跡,聲音氣憤,“他但是冠軍侯獨一的子嗣!冠軍侯平生五次出征國土,為我燕國開疆拓土,立下赫赫軍功。
二皇子目光掃過四周世人,見統統人都向著沈慕塵,一股難以停止的暴怒刹時湧上心頭。
沈慕塵的父親曾經但是父皇的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