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師父把它叫做“死也不罷休”,當然,招式倒是恰好和名字相反。持劍的人若想刺中我,必定會被我這不走普通線的一腳踢到,而我的手看似白白湊上去送命,卻會在和劍打仗的一刹時用柔勁將劍向身側引開,接著便一拳搗向他的麵門。他除了立即收劍回撤或者讓劍脫手飛出外,已彆無他法。
“哦?你竟然曉得她的名字?那丫頭彷彿還冇和你熟到這個境地吧。”老頭驚奇地停下了腳步,聲音俄然顫抖起來,“莫非你殺掉了她?!”
他媽的,我胸口的肋骨幾近全斷了都一句話冇說,你隻不過斷了戔戔兩根,還在這裡跟我叫喊。
為甚麼?!這統統都是為甚麼?!……
“故鄉夥,我奉告你,我現在要去送一個很首要的東西給研討院,你他媽的彆攔著我!我如果冇及時送疇昔,彆說我會死,到時候連你也活不了!”我搖搖擺晃地站直了身,一邊威脅著他,一邊伸手去摸我的左肩。天哪!一根粗長的冰錐正插在我的肩胛骨上,那鋒利的錐尖從我前胸口處戳了出來。大抵是因為過於冰冷的原因,我傷口四周的血管都被凍住了,以是並冇無形成多的失血。
我驚詫地看著他,渾冇想到他竟然會給我出了這麼一道困難。不過現在也由不得我不承諾了,恐怕他早已看出,我固然在體內還儲存了一些真氣籌辦臨死反擊,但也頂多隻能援助著讓這顆流星再飛個兩分多鐘,兩分鐘後,或許流星就會回到我的體內,或許,我會帶著流星主動撲向這個混蛋,而等候我的,都是骸骨無存的慘死了。
頭暈目炫地踉蹌著退了幾步,我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哼哼唧唧”嗟歎起來,而那棵樹則“霹雷”一聲倒在了地上,濺起無數灰塵和落葉。
冰龍迪爾從我那粗濁地呼吸中,彷彿聽出了甚麼不仇家,猛一轉頭,臉上俄然湧出了一種奇特的神采,似驚駭,又似獵奇,就彷彿一個嬰兒看到了一隻可駭的怪獸普通。
短短一秒鐘的時候裡,他滿頭的白髮已經亂作一團,麵色猙獰,口沫亂飛,身上的白衣也被擊出了無數孔洞。冰龍迪爾一邊舞起滿天拳影抵抗無孔不入的流星,一邊將護身真氣催至限,狂喝一聲,一股狠惡的凍氣從他身上似滔天巨浪般向四周囊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