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聽了,隻倒吸一口冷氣。
劉全兒方纔走出巷子,就聽上麵主子吃緊道:“不好了,劉管家,找不到了!找不到人了!”
劉全兒是考慮了好久,纔將之前周曲昏倒時候說的話,反覆了出來。
他手中拿著馬鞭子,隻道:“你家爺在宮內裡可另有人?照著周偏言的做,這恐怕是你家夫人佈下的暗棋。我去措置你家爺的事兒,穩住了不要動,有大事了。”
和珅半路上碰到了刺殺,還好當初會得很多拳腳工夫,隻不過肋下受了傷。手無寸鐵,最後卻奪了那殺手的刀,將對方腦袋一刀割了下來。
和珅道:“現在皇上找我夫人進宮,便是還冇下決定,必然有甚麼事情要問,或者——找她進宮的不是天子,而是永琰。吳書來到底是誰的人,現在已經說不清楚,我不過是兩手籌辦。隻是這一環裡,最要緊的是將這聖旨交到十一福晉的手上,旁的人不可。”
他不曉得周曲是那裡來的動靜,但是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劉全兒從速讓人將周曲抬起來,送進四周的醫館當中,他本身卻不能待太久。
十一阿哥是她丈夫,可每日也隻能靠著她來獲得宮裡的動靜,現在皇宮裡提起毓舒都是一臉的畏敬模樣。隻不過公開裡必定也有一幫人恨得她咬牙的。
這一回,他不躲了。
“爺那邊隻安排了揚州的事情,說是見勢不對,都城這邊的東西都得丟下來。夫人那邊是有事情交代給周曲的,但是周曲現在出了事。不過……”劉全兒說了幾句,才俄然之間認識到他竟然直接將這些事情對王傑說了,頓時心驚起來。
到底有甚麼事兒?
一開端就跟王傑不對盤,現在倒成了一條戰線上的人了。
天子跟十一福晉說話以後,俄然叫他來找馮霜止,這內裡的貓膩他還冇來得及告訴十五阿哥,不過想必他悄悄出宮的時候,已經有人告訴了十五阿哥,如果有了甚麼變故,大師也好早作籌辦。
他接過那手書,看了一眼,倒是劉墉的筆跡。
到時候放出風聲,說永琰繼位的聖旨在毓舒的手中,永琰的鋒芒天然會對準毓舒。
馮霜止問了一句:“周曲呢?”
出去指不定就會碰到毓舒,周曲纔是心煩吧?
不懂端方,冇見過世麵?
和珅將茶杯放下,笑了一聲:“福大人是美意相邀,我和珅不去,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還請帶路。”
和珅暗自嘲笑了一聲,福康安,這纔是真本領啊。
就算是永琰找了馮霜止出來,在獲得聖旨的時候,馮霜止就不成能存在任何的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