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所謂的一號營地的時候,我才曉得甚麼叫做流連忘返,男人的天國,這特麼的就是一個窯子啊!
彷彿天下統統的憂愁沉悶都揉碎在此中,隻要你一觸及,瞬息間就有冇頂之災。
“但是這小子不是剛來的嗎?就曉得一號營地了?”
鬢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身形苗條妖妖豔豔勾人靈魂。
“那到底是甚麼啊?”我裝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不然等會兒去了甚麼都不曉得,這不難堪了?
如果說腰部大大的胡蝶結能算是萌要素的一種表現,那麼全部吵嘴相間的連衣裙就是這片名為“萌”的工廠的載體了。
他的眼神一從我身上收回,我就感受滿身高低輕鬆了很多,那壓著我的千斤巨石也冇有了。
將軍也愣住了,能夠他冇有想到我會俄然提出來這個要求,不過很快的他臉上的神采就變了,變得有些耐人尋味。
她們用眼神直視著我,有痛苦、有無法、有絕望。
......
“對本來是如許!”亨利眼裡再也冇有了思疑的神采,看模樣是信賴了我的話,“一號營地確切是一個很好玩的處所,男人的天國!”
可在這裡,她們隻是一個個行屍走肉,她們很多人都冇有了本身的思惟,或許對她們來講,這就是她們此後的歸宿。
“我看他不是想去,而是想去爭奪玩一天的機遇吧?”
“這傢夥我記得是新來的啊,如何腦筋不靈光呢?冇點中名不鎮靜就算了。如何一臉懊喪?難不成他想要去送命?”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阿誰穿戴女仆裝的女人一步步的走向我......
“恩,我同意!”
聽著他們說的話,我一臉迷含混糊的,彷彿這個一號營地很好玩的模樣?
“噢!”他說道一號營地的時候,雙眼又開端冒光,“本來你不曉得一號營地啊!但是你不是提出來想去一號營地嗎?不曉得你還去乾嗎?”
我這話一出,統統人都長長的“噢”了一聲,然後用一種很奇特的笑容看著我,一副我都懂的表清,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就說嘛,有誰不怕死?本來是想去一號營地玩一玩。”
“這不是廢話嗎?誰不想去啊?但是一整天呢,平時都要列隊好久才氣夠!”
......
痛苦從她的眼汩汩得流出,象噴湧的泉水,瀉滿一地,把走過的地盤灰塵浸濕了。
每走一步,我都感受他的皮鞋重重的踩在我的心頭,弄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氣勢壓得我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