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又是輕鬆射中的一槍,槍彈鑽進他尾骨上端。
目標的小腦炸開一個黑洞,雙膝一跪,趴倒在豹屍上。其他幾個傢夥急四散到樹後,躲藏起來。
槍聲停頓下來以後,我當即回身,規複剛纔的偷襲姿式。
它的鋒牙利爪,健旺身形,怎鬥得過被科技文明武裝起來的幾個強盜?
高樹上的葉子被雨點砸落,在我麵前墜下。
我目不轉睛的掃視四周,在林中謹慎而快的朝向推動,恐怕一時忽視,進入仇敵的埋伏圈。
真可謂一種下三濫的手腕!!!
黑洞洞的偷襲qiang管又探了出去,偷襲鏡開端在仇敵能夠呈現的範圍裡來回掃描。
看中阿誰正拿ak-47的槍托,狠砸野豹頭的傢夥,我把準線標準了他後腦的中下部位。
身後一棵曲解發展的大樹,樹根很大很密,死死抓在一塊大石上,就像隻貪婪的章魚抱住塊圓麪包,死死不肯放鬆。
可他還是犯了致命的弊端,不知不覺走到了樹下的空位之間。忽視了頭頂上冇有富強的樹枝,壯碩的身材一下透露無遺。
真特麼的亮瞎了我的狗眼。
我估計他是個頭子,以是用心將他打成半死不活,讓其他幾小我過來攙扶,拖著這麼一個身子沉重的傷號。
人體骨骼學裡,尾椎上部一旦被槍彈擊中,就會高位癱瘓,四肢不出任何力量。
我急的爬上冠頂,在一簇密似葵扇的枝葉前麵,換上萊富偷襲槍,向響槍的聲源處望去。
長長的尾巴鋼筋棍子似的亂甩亂抽,掃的四周枝葉破裂橫飛。
實在,如許嚇嚇他們最好,免的總把重視力集合在一個我身上。
雨水敲擊在他油亮的禿頂上都不來及迸射,就滑掉地上。
猖獗的黑豹哀嚎啞叫,冇法瞭解斃命的啟事。
惡人的運氣總比善人的多,比善人的好,可一旦不利的時候,常常招來的是殺身之禍。就如這幾個當中的一個,等我不到,本身卻先成了野豹的獵物。
卻趕上幾個鬼鬼祟祟,蹲在樹林裡閒逛的露皮裸肉大漢,天然是要攻擊他們。
收起偷襲,將微衝握在手裡,我隻能硬著頭皮下樹林了。
禿頂還在地上掙擰,重機槍已丟在一邊,他翻轉著一隻粗大的胳膊,用手去捂住冒血的傷口。
我從速貼在樹乾上,側過身子,製止亂飛的槍彈打上本身。
其他幾個不知蹲躲在那邊的傢夥,立即向四周的樹上胡亂鳴槍射擊。
我把槍往身後一背,像隻樹熊那樣,雙腿夾住樹乾,指頭摳進衰老嶙峋的樹皮,迅的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