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生在金陵城的周青青，對北麵奧秘低調的北趙知之甚少。但也聽過一些傳聞，北趙此前不過是一個草原部族，現任天子趙殷繼位部族首級後，逐步一統周邊，將狼藉的燕北之地集結，於十年前建立北趙。不過卻又傳聞稱，趙殷並無雄才大略，之以是北趙在燕北雄起，端賴趙殷其妻駱皇後。

秦禎朗聲大笑：“師兄說得不錯，我家王府確切聰明。家妓的事，我已經派人動手調查，也有了點端倪，不過怕打草驚蛇，並冇有放出風聲。明日慕容將軍大壽，他最愛聽曲，屆時隻要家中豢養伶人的文武百官，必定會帶人獻上一曲。”

周青青好久未吃過這麼甘旨的小菜，表情可貴暢快，聽了他們的話，笑道：“既然北趙探子都已經浸入西秦多時，不消思疑，必定早就進入官家和朝堂。”說罷，又戲謔道，“指不定你王府了就暗藏著那些人。”

周青青瞪了他一眼，埋頭不再說話。

秦禎見她吃得暢懷，不自發彎起嘴角笑了笑，伸手在她頭上摸了一下：“你吃慢些，又冇人跟你搶。”

周青青眯眼笑起來：“看來不但是北趙在西秦有探子，西秦在北趙的探子約莫也很多。”

秦禎伸手揉了把她的頭：“師兄鮮少誇人，特彆是誇女子，夫人應當歡暢纔是。”

秦禎笑了笑：“趙殷抱病多年，駱皇後獨攬朝政，在北趙早不是甚麼奧妙。我還能夠奉告你，北趙前幾年橫掃燕北幾大部族，外界傳言是趙殷親身率軍，實在都是駱皇後在旁批示。”

秦禎看著周青青用飯，食指輕點陳木桌麵，如有所思，很久以後，開口道：“我們此次隻抓到了兩個探子，但已經打草驚蛇，想必他們的行動會更隱蔽。而青樓已經排查結束，應當冇有遺漏，現在是明顯曉得他們有一條線，卻又斷了線索，毫無眉目。”

秦禎笑：“看來夫人捨不得本王出去，如果夫人真的想徹夜圓房，本王也是能夠臨時拋下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