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聽秦禎提起，周青青不免獵奇：“北趙野心勃勃，照理說應當是天子趙殷，你怎的說駱皇後？”

說完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轉成分開。

秦禎抓住她的手，嗤笑出聲：“天塌下都有高個兒頂著，這麼點事兒，還不至於讓我如臨大敵。”

周青青訝異：“你又要出去？”

沈長安笑道：“王妃果然聰明。”

秦禎默了半晌，歪頭笑看她：“那你說說，如何才氣查到更多埋冇的探子。”

秦禎抓著她的手吻了一下：“放心，本王還未和夫人圓房，定當珍惜身子。”

他幾近是看著秦禎長大，深知其脾氣豪放不羈，隻醉心於打打殺殺，對男女之情毫無興趣，現在卻見他對這新王妃如此分歧，估摸著颳了他臉上那虯鬚，神采會更加出色。

秦禎朗聲大笑：“說得有理，朝廷還真有幾個要官，鐘愛養家妓，看來是時候去查查那些家妓的來源了。”

秦禎也笑：“夫人說的話，本王當然句句要當真。”

秦禎不緊不慢抿了口茶，給她碗裡夾了幾口菜：“官方不是常說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麼？我放探子在北趙，不過是防患已然。”

周青青眯眼笑起來：“看來不但是北趙在西秦有探子，西秦在北趙的探子約莫也很多。”

秦禎笑了笑：“趙殷抱病多年，駱皇後獨攬朝政，在北趙早不是甚麼奧妙。我還能夠奉告你，北趙前幾年橫掃燕北幾大部族，外界傳言是趙殷親身率軍，實在都是駱皇後在旁批示。”

周青青隨口道：“月滿則虧，水滿則溢，王爺話可彆說得太死。”

周青青也夜色下瞥了他一眼，可除了那雙熠熠的眼睛，便看不到其他神采。她嗤了一聲：“我倒是想曉得你籌算如何查北趙埋在西京的那條線？我可不信賴你真的冇有任何眉目，聽我說纔想起官家家妓那一茬。”

周青青忙推著他的胸口道：“彆彆彆，公事要緊，王爺您從速去。”罷了，又眯眼皮笑肉不笑彌補道，“不過可千萬彆累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沈長安點頭：“最怕是我之前說的，那些探子已經進入官家和朝堂。並且現在已經打草驚蛇，隻怕他們不但隻限於刺探動靜，等機會一到，或許就要實施刺殺行動。”

沈長安輕咳了一聲，回到閒事：“小禎，要挖出北趙埋冇西京的整條線，恐怕不易，你看看還需我何為？”

秦禎伸手揉了把她的頭：“師兄鮮少誇人，特彆是誇女子，夫人應當歡暢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