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禎挑挑眉：“我不但懂，還會彈奏呢！待我傷好，給你彈奏一曲，保管你自慚形穢。”

“幫哪個？”小兵愈發癡傻。

秦禎瞪了她一眼，複又將眼睛閉上，棱角清楚的臉上，除了仍舊有些慘白，冇有一絲神采。

周青青愣了下：“你重傷在身，如果冇甚麼事，還是彆出去了吧。”

周青青看著走完一隊的尼姑，道：“這些尼姑們穿戴打扮都一樣，彆說是我和阿勁隻見過那芍藥一回，就是見過好多回，恐怕也要站在麵前才認得出。”

周青青麵上一喜：“真的麼？如果我直接說王爺的不是，王爺不會降罪於我？”

他分開時，周青青下認識微微轉頭子送他的背影，這小小的行動，落在秦禎眼裡。他輕笑了一聲，戲謔道：“我這個副將是不是有豐神俊朗之姿，卓爾不群之才？”

回到房內，秦禎在床上躺下，閉上眼睛後，不久就呼吸沉沉。周青青覺得他睡著，正欲躡手躡腳分開，床上的人卻冷不丁開口：“坐在中間陪我！”

秦禎斜眼看她：“這麼體貼我？我真是打動呢。”

聶勁伸手摸了摸鼻子，神采訕訕，含含混糊嗯了一聲。

周青青道：“那你派人細心排查便是，叫我們來何為？”

秦禎又接著道：“此前抓捕的那些藝妓們，隻是北趙布在西京的小卒子。芍藥和救她的那些人，纔是真正掀得颳風波的人。我們要儘快將那條線連根拔起，不然北趙一旦宣戰，我們就得儘力對付邊線，而他們到時趁機攪亂京中局勢，結果不堪假想。“

還在遲緩出城的和尚們，自是一陣騷動。幸虧都是吃齋唸佛的人，比凡人要淡定安閒很多，不至於惶恐失措得動亂。

一旁的聶勁倒是冇有被兩人的辯論所影響，一向本身看著下方出城的和尚，還一本端莊地提示：“王爺，如果發明那探子，你頓時指給我，我這謝毫不會讓她跑掉。”

秦禎揮手讓車伕退下，低聲道：“本日是西秦傳統秋祭日，城中各寺庵的僧尼酉時以後將出城，前去西山之腳停止祭奠儀典。如果芍藥還在城內，這是他出城的良機。”

他這一覺睡下來，倒真是規複很多。神采不如此前慘白，嘴唇也規複了赤色。周青青見他睜眼，立即眯眼彎嘴，做出一個假得不能在假的笑容：“王爺，您醒啦！”

秦禎嗯了一聲，伸手錶示周青青扶本身下車。

周青青斜眼看他，意味不明，卻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