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有獵戶上山打獵。”寧靖不覺得意隧道。

“人尚且怕火，遑論烏鴉乎？”

“有甚麼奇特？”

寧靖看了看地上陳腐退色的炮仗紙，心中也頓生猜疑，“嗯，確切是的，冇有來由捨近求遠，並且，還是抬著棺木上山，入葬祖墳，那必然是走正道，不成能行偏道的。”

寧靖瞧了一眼，“看模樣是的。”

往高處匍匐，有烏鴉慘痛的鳴叫聲在頭頂響起，“鴉鴉鴉”地喊著，叫得民氣裡發慌，寧靖昂首看，有十餘隻烏鴉在迴旋，時而爬升而下，時而撲翼衝起，寧靖舉起杉樹擯除，可剛趕走，便又集合了過來，並且越來越多。

“主墳在那裡？”寧靖沉聲問道。

“好！”高淩風拿出鐵鍬，點著火把四周看了一下，看中一顆小杉樹，“就這株了，先挖下來，再去找清河姐姐的墳，栽種在墳的右邊。”

“行，從速挖！”寧靖見他放棄了挖墳的動機，心中大安，趕緊上前幫手。

寧靖看著新墳，從泥土的新舊程度能夠猜測下葬的日期也是一兩個月的時候，剛好是清河下葬的時候。

就這五個字，再冇有多餘的，連誰立都冇寫，更冇有頭銜與身份。

“不像！”高淩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