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貴嬪茫然地點頭,“冇啊,我冇拿過貴嬪的手珠。”
“你有甚麼證據證明這手珠是蘇貴嬪拿了?若無證據,本宮可不能叫你無端搜宮。”戚貴妃蹙眉道。
清河正欲出聲,那尚貴嬪卻一記耳光打了下來,蘇貴嬪捂住臉,眼淚簌簌落下,委曲得無以複加,卻不敢說一句。
“還給本宮裝胡塗是嗎?皇上送我的手珠,從速拿出來。”尚貴嬪厲聲道。
蘇貴嬪受寵若驚,竟要從床上掙紮起來謝恩,戚貴妃笑著說:“行了,姐妹之間,被拘禮,躺著吧!”
殿中正吵得不成開交的時候,便聽得殿外一聲高喊響起。
清河隔開她的手,淡淡隧道:“要搜宮也要講證據,我蘇和宮冇有人去過凝拂宮,你在凝拂宮丟了東西,卻來蘇和宮找,豈不是笑話?”
蘇貴嬪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滴,“求貴妃娘娘做主啊!貴嬪說臣妾偷了皇上送給她的手珠,可臣妾冇有偷過。”
蘇貴嬪趕緊從床上起來,見尚貴嬪來勢洶洶,嚇得神采發白,“貴嬪說甚麼?交甚麼出來?”
清河冷冷隧道:“你這話甚麼意義?戚貴妃已經證瞭然我母妃的明淨,父皇也下旨不準任何人再提此事,現在尚母妃重提此事,有甚麼企圖?”
尚貴嬪嘲笑一聲,“貴妃娘娘來得恰好,貴妃娘娘掌管後宮一貫公道毫不偏私,恰好可覺得我主持公道。”言下之意,是奉告戚貴妃,你休想幫著蘇貴嬪。
“還抵賴?”尚貴嬪手指幾近伸到蘇貴嬪的鼻子尖上,破口痛罵,“本宮昔日雖曉得你操行不端,狐媚惑主,卻不曉得你還敢偷東西?這手珠是皇上送給本宮的,你當時見了,不曉得多喜好,本日本宮表情沉悶,想把手珠拿出來撫玩,竟發明手珠不翼而飛,不是你偷的另有誰?”
戚貴妃冷冷地睨了尚貴嬪一眼,“你懷著身孕,這麼衝動乾甚麼?轉頭彆傷了胎氣!”
清河曉得這話就是威脅了,她並非無因此鬨,在不曉得誰對誰錯的環境下,鬨到最後,她出了事,那麼罪惡便都是她們了。
七月二十九,蘇貴嬪身材抱恙,持續幾日高熱不退,戚貴妃聽聞蘇貴嬪有些身材不適,竟親身前來看望。
尚貴嬪狂傲隧道:“我要搜蘇和宮,搜她的寢殿,這手珠是皇上送給我的,總不能叫她拿了去。”
八月初五這一日一大早,尚貴嬪便領著人氣沖沖地過來,進門便怒道:“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