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跪下,請公主上馬車,然後驅逐出來。
元肅聽了不由一怔,真是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趕一堆了。
元肅偷偷地問胡氏來做甚麼?胡氏感喟道:“明天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孃家缺銀子用,清河之前借了我五千兩,現在她的銀子都給了長春公主,我過來看看,能不能追回那點銀子。”
胡氏看到元肅一聲不吭,不由絕望透頂,看來,是真的冇有猜度錯了他,他真的是這般無情無義的人,白費之前清河對他如許的好,掏心挖肺,隻差冇把命給了他。
元肅神采生硬隧道:“回公主的話,她明天有些不舒暢,便不出來接待兩位公主了。”
“那,老將軍與老夫人都曉得嗎?他們是否同意?”長春又問道。
元肅本來就憋屈,聽了胡氏這句話,更是慪得幾近一口血噴出來,如果他早曉得有這一茬,如何也會比及一年後另娶湘語的。
長春公主飲了一口茶以後,看著元肅,神定氣閒地問道:“大將軍,本日已經是最後的期限了,不曉得大將軍可籌辦好了銀子?”
清河微微一笑,“這何嘗不是一個好體例。”
長春嗯了一聲,看向清河,“懿兒,你感覺呢?”
“回公主,父母已經曉得。”元肅昧著知己道。
元肅麵龐慘白,他點頭,“公主,臣隻籌得三千兩。”
胡氏不解地問長春,“公主,這都是清河生前的意義嗎?”
門口響起一道聲音,“公主如果真的故意幫忙,這筆銀子借給我們就不該要抵押府邸!”
她揚眉,“話說,湘語也跟在清河身邊這麼長日子了,如何丁點都學不來?”她看了一下,“咦?本日怎不見她呢?”
而寧國候府的王氏與胡氏也下了馬車,跟著出來。
一旁的王氏一向聽著,不由感喟,“清河在的時候,這將軍府非常的風景,現在她才走了幾個月,卻家不立室,真是讓人唏噓啊。”
李湘語到底還是來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元肅把將軍府抵押出去,而他們出去租屋子住,她剛認回高家,在高家擺了高姿勢,如果現在讓高家人曉得她連府邸都冇了,還得出去租屋子住,高家的人隻怕更會輕看她。
隻是,當初李湘語實在也是逼得急,她是亟不成待地要成為將軍府的當家主母了。
元肅怔了怔,此事還冇征得父母的同意,但是,也是冇體例了,誰叫他們清楚有銀子也不肯意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