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苦笑,“回公主,這也是冇體例的事情,清河郡主已經棄世,按理說等衙門出示滅亡文書以後,便要改換存銀的名字,但是清河郡主存銀的時候說了,改換名字需求寧郡王妃與元肅兩人一同去,草民曾去奉告過寧郡王妃,可寧郡王說王妃身子不好,先不措置這件事情,等過一陣子再說,這不,就拖到了現在嗎?厥後夫人來取銀子,說是將軍府需求開消,還帶來了將軍的印鑒和清河郡主的印鑒,草民隻得給了。”
“掌櫃的,”清河看向錢莊掌櫃,“清河郡主的這些銀子支取的這一萬多兩銀子,是甚麼時候支取的?”
措置完這些事情,清河檢閱了一下,道:“這裡顯現缺失了一萬三千四百八十二兩銀子,請大將軍儘快補足,然後一同存在錢莊收利。”
李湘語一貫看不起這個不得寵的懿禮公主,現在聽她涼涼地說話,不由得辯駁道:“公主這話可不隧道吧?當時清河死的時候,您冇有在場,再說,據我所知,清河姐姐生前與公主並無多少來往,公主又如何曉得清河不會如許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