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幾日積存的信函已經有一箱子了,首要的金子已經措置了,你看是不是明天處理掉?”
“是是,寶兒,去慈安宮用午膳吧。”時矜本來想調侃的話語冇說出口,拉著容景就往慈安宮的方向走去。
“這張就是你的書桌了,湖筆,徽硯,丹砂,陽陵紙都有,如果有甚麼需求,叮嚀雲浮就好,他司書房和藏書閣。”
“太子妃要書房?”容景從案牘中抬眼看向雲浮,臉上神采莫名。
容景天然非常派合,“有甚麼事就直說吧,父皇和皇後都是生性刻薄之人,公主不消拘著。”
皇後趕緊站起家說道:“矜兒曲解了,煊兒不是這個意義,”又麵向皇上低下腦袋說:“臣妾自知比不上姐姐賢能,這茶,臣妾接不得。”
時矜嘖舌,隨即愁悶道:“我纔不在餐桌上寫信呢,讓雲浮去找容景,就說我也要一間書房。”
是以兩人隻給皇上敬了茶,一人裳了黃金百兩,白銀千兩,珍珠十斛作為長輩見麵禮。
他本是讀書人家的後輩,自幼飽讀詩書,武功固然不如何好,但論學問那是一等一的,不免有些墨客的高潔情懷,絕非陳腐……
皇上內心是有安氏的,既然在乎,怎會讓她等閒死去,剩下的事如果他不說,她也不便問。
想挑釁,你還嫩了點兒!
表示時矜出去,把門闔上。
過了幾日,容景帶著時矜去了趟皇陵,拜見了淳安皇後安氏,容景一眼不發的拜祭,時矜卻問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