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派人查探清楚宣王妃劉氏剋日的路程。”
魏海收下銀票,從袖中拿出個紅木長盒,“這是花月閣的地契和房契,蕭兄驗一驗。”
蕭晉拿過來就放在一旁,冇想到這麼快就辦好了,還覺得東陵人都是個磨嘰性子。
另有一堆事等著她啊。
時矜在內間煩惱之時,外間的人卻相談甚歡。
“去青州找一個叫薑玉的人,兩年以內你能返來,就留下。”時矜淡淡說完話,就戴上帷帽出了房間,再不管蕭晉作何神采。
“柏兒,派人把這封信送到蘇府,記著,必然要親身交到蘇學士手裡。”
“也罷,既然如此,鄙人便替花月閣的店主開價了。”魏海也不膠葛,十四年前,世上就再無他想見到的人了。
“這個盒子送到魏府二公子處,就說是朋友贈彆之物。”
我會證明給她看的,我蕭晉的第一懦夫,絕非浮名!
“公主,部屬,部屬偶然之矢,望長公主恕罪。”蕭晉此時薄酒也醒了,吃緊忙忙的跪下請罪。
不曉得這三年她過的如何樣,有冇有看中阿誰南蠻姣美女人呢?
“魏公子為人我信的過,來來來,喝酒吃菜。”
她偶爾遇見她被堂兄妹淩辱,就把她接到宮裡來當了個小丫環。
“是。”柏兒之前就是時矜最得力的大丫環,本日以來,磨練的機遇多了,人更加精乾奪目起來。
“五千兩。”魏海抿一口杯中酒,十年的竹葉青,入口淡而暗香,雅若君子。
是她粗心了,蕭晉還未真正臣服於她,性子也冇打磨,辦事太魯莽。
隻怕這些雪姑早就曉得了,我還一向沾沾自喜。
容景也太風雅了些,東城裡三分之一的店鋪都成了聘禮,幸虧每個店鋪的掌櫃把賬做的很細,總管也很儘責,容景倒還是滿會用人的。
“請公主恕罪,部屬今前任憑公主調派。”蕭晉已知事關嚴峻,此時正萬分懊悔。
“好,義弟快快坐下,我們今兒不醉不歸。”蕭晉一時歡暢,壓抑了好久的大漠豪情逐步閃現出來,全然忘了內裡還坐著長公主。
“蕭兄,可否冒昧一問?貴店主籌算盤下花月閣做甚?”魏海笑道。
後話不提,時矜本日安閒暖閣裡看帳本。
“對了,公主,仙兒說她已經進了東陵。”柏兒眼角不自發一抽。
“算著日程,等她進了都城,讓金翎派人看著她,切莫再生是非。”時矜感喟一聲。
阿誰蕭晉固然討人厭了些,但有他在還是安然些,現在公主身邊能用的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