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心喪若死,她心高氣傲。固然被打成重傷,但被劉長風劈麵拔去褲子,讓她內心的羞憤猖獗盪漾。
“不過恩是恩,仇是仇,剛纔我入魔你也算幫了我一把,此次就放你一馬,當還你情麵。”
殺!
險死還生的光榮讓她心中舒了口氣,但近在麵前的危急又讓她驚駭。
“小子,終究讓我逮著你了!去死吧!”
風,在公園裡環繞,帶著泥土的芳香。
劉長風的臉上肌肉糾結,神情一陣變幻,在一花驚詫的目光中,他的左眼和右眼分紅了兩種色彩。
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在劉長風嘴裡收回。
額頭上一陣陣發麻,感受著一股鋒利的氣芒正在震驚。
第二拳再次轟出,此次一花避開了頭部,但肩膀卻被打中。
氣憤、痛恨、痛苦有如火山噴發,在膠葛,在吞噬,猖獗的殘暴從劉長風心底勇氣。
她從速大聲喊道,固然不曉得為甚麼對方熟諳一葉,兩人是甚麼乾係,是有恩還是有仇,但現在她必須賭一把。
再往下一厘米便觸碰到她頭部,以拳頭上奉告震驚的風之真氣,必定會將她頭部打爆。
她的真氣紅如火,恰如她身後的紅色披風,連氛圍都帶著灼燒的焦糊。
“人呢?人到底去那裡呢?”
身子有如被緩慢行駛的汽車撞中,在一陣騰雲駕霧中,劉長風狠狠摔在地上。
一葉望著步行街外的車水馬龍,但劉長風的聲音卻已經消逝。
劉長風沙啞的嘶吼著,在一花驚駭的目光中將她翻轉。
一聲暴喝在空中炸響,劉長風渾渾噩噩的轉過身。
“好好好!這纔是修仙路啊!寧肯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
這類感受讓她壓抑,讓她不解,讓她難受。
“停止啊!”
“我不信!我不信!你就是一葉!”
“人間安得分身法,不負如來不負卿。本來我覺得這是墨客矯情的無病呻呤,現在才曉得竟然會這般痛苦。”
不過那關她屁事!她是來報仇雪恥的,前次的事情是她必生的熱誠。想她堂堂通玄境的妙手,竟然被聚氣境的弱雞禮服、捏臉、經驗。
近身搏殺向來不是她的剛強,而入魔的劉長風更是不懼疼痛,冇有明智的怪物。
劉長風死死的盯著白淨臀部上的梅花印記,他眼中的紅色逐步褪去。
一花告急後退,連被劉長風奪去的長鞭也不要了。
為甚麼,為甚麼對方不躲,為甚麼是那種悲傷欲死的目光,為甚麼她也會難受,好似內心有甚麼貴重的東西正在離她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