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冇有秦薇薇,說不定我現在還在酒吧裡苦苦的等候著客人。
反覆著這個過程好幾次以後,我終究下定了決計,也明白了,本來每一次刪除以後的規複,並不是真正的規複,即便我將資訊全數都調的一模一樣,但回想就是回想,疇昔了就疇昔了,哪兒還能找得返來呢?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走到樓梯口,想下樓的腳步卻俄然一頓,鬼使神差的,我轉頭看了一眼。
這時候我想起來一個規律,很多哺乳植物在情感衝動的時候腎上腺素和甲狀腺激素會加快分泌,導致在身材裡的含量降低,乃至於對有些痛苦感受的不那麼較著。
“快看看他有冇有事!”
本來應當很歡暢的事情,我現在內心卻一陣空落落的,像是一個渣滓桶,本來充滿了碎紙屑,厥後被此人當作渣滓無情的倒掉了。
我笑了笑道:“不消。”
“咳咳...”
那兩名保安走過來,打量了我一下,接著一人抬著一頭,將倒在地上暈了疇昔的張明抬去急診。
“冇有,現在已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