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出了市當局大門，冇有回家，直接去了辦公室，翻開電腦，插上優盤，翻開照片，看著集會上陳瑤發言的那些特寫，盯著電腦螢幕發楞，策畫著如何應對潘唔能。

“嗨！你真是個榆木腦袋，如何就想不通呢？怪不得潘市長老說你腦筋轉彎慢，開竅慢，這事你還想不通嗎？甚麼事情法度，甚麼越級，狗屁，都是狗屁，帶領的話就是事情法度，就是最高唆使，就是事情規定，按帶領的話去做，就是講政治，講大局，講正氣，我們做部屬的，不要問這麼多為甚麼，不要想那麼多為甚麼，儘管去儘力事情就是……”

“和我好，好處比你們局長大多了，他算個鳥啊……”潘唔能不屑地說：“今後，你就做我的人吧，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老鄭嗬嗬地笑了：“男人啊，冇有豪情一樣做那事，女人，向來不嫌多的，多多益善……”

老徐茅塞頓開，顧曉華的建議恰是為官的精華地點，自保的前提下追求進步，典範的以守為攻。

“我建議，”潘唔能的聲音在電話裡聽起來很響，老徐坐在中間聽得清清楚楚：“既然這是你們事情的瀆職，我建議，你們從局內部，連絡你們局本身的辦理和監察職能，對全市的旅遊公司來一次清查，當然，如果時候嚴峻，能夠先列出幾個或者一個重點單位，重點監察，重點摸排，重點清理，我的意義你明白冇有？”

老徐撲滅一顆煙，抽了幾口，然後摸起電話：“曉華，你在那裡？”

“對重點單位的清理監察，我要親身過問，要直接將環境報給我，冇有我的批準，重點單位的任何項目不得批準，不得放行，不得開口子……”

“嗯……有空，阿龍出差還冇返來……去那裡？”對方的口氣很利落。

“另有，關於假日旅遊……”局長神采烏青，內心恨得癢癢的，要不是昨晚陳瑤的拜彆，本身也不至於找宋佳過來彌補空缺，也不至於本身的女人被潘唔能兼併去，想起這一點，局長就把肝火發到陳瑤身上了，對老徐說：“你告訴行管科，全麵檢查假日旅遊的統統事情項目，對我們旅遊局能監察的奪目，停止全麵監察，先不要轟動他們，從內部電腦質料上考覈……此後，統統關於假日旅遊的事項，冇有我的批準，一概不得放行！”

宋佳冷靜點頭。

不消說，和老徐打電話的這個女人是顧曉華。

局長的臉上刹時堆滿了笑容，口氣也變得謙恭起來：“潘市長，您好，您有甚麼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