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駭了?”
她寸縷未著,大半個後背儘在眼底,看著她滑嫩細白的肌膚上,儘是本身吻痕,他不由挑了挑唇,指尖點了上去。
終究入了正房,他直奔西稍間的拔步床,容嫣方落到床上便被他壓了上來。吻急而細碎地落在她嘴唇,耳珠,頸脖,和被他倉猝剝開的鎖骨,一起向下……
沉默便是默許,楊嬤嬤心沉了。
話是這麼說,可容嫣還是感覺羞,窘得把臉貼在他胸口遮住了。
越如許說楊嬤嬤心越是涼。蜜斯走到本日,到底還不是被阿誰賤人傷透了心。她心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了。
“這……這不是……”楊嬤嬤驚奇得說不出口。
容嫣淚眼婆娑地望著他,瞬息,明滅的眸色淡了。她微微一笑,斂回目光。
劈麪人微滯,冇回身,唯是搖了點頭皓腕玉指輕動,將那片旖旎風景隔在了衣衫中。
容嫣怔住。房中一時沉默……
實在她說的冇錯,不是誰都有尤姨孃的榮幸和手腕。秦晏之為了納她不吝被揭露,是郡君替他擺平了此事才保住官職的。
說罷,她悔了。心恨本身口不擇言,又提起了阿誰賤人。
容嫣恍然。
虞墨戈坐起,長臂一伸便夠到了拔步床邊小幾上的酒壺,斟了兩杯。
瞧她這神情,容嫣便曉得她有話要說,因而解下披風坐在羅漢床上看著她。
“畢竟是個女人,總得為今後籌算啊。”楊嬤嬤抹淚道。
長吻結束,他又哺了她一杯。溢位的酒沿著她唇角滑落,她想去抹,卻被他的唇追了上去,一起沿著下頜追到了頸間,追到了鎖骨,胸前……
楊嬤嬤傳統認識激烈,天然如許想。一旦呈現題目,首當其衝把啟事歸結到女人身上。她向來都不感覺整件事是秦晏之的錯,而把統統鋒芒都指向尤姨娘。尤姨娘有錯,秦晏之就對嗎?容嫣獨守空房五年,他給過她起碼的尊敬嗎?
他唇還是深吻。貼得極近,她瞥見他明滅的眸光中蘊了層淡淡的笑意,像陽光下晃漾的湖水,波紋輕泛,看得人頭暈目炫,連心都柔了。
他半垂視線,掩住幾分清冷,拇指捏著她下巴悄悄吻了她。她唇都是涼的。
虞墨戈的目光落在她唇上,櫻紅水潤,被她抿得發白。她是怕了――
容嫣紅著臉顰眉道。
跟著他溫熱帶著薄繭的指腹,挑逗似的從她頸脖劃向胸口,容嫣“咕嘟”一聲,嚥下了。
……
楊嬤嬤踟躇不定,攥緊了帕子急得眼眶都紅了。真不知如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