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嘉獎,你和楊氏足足接管了這個毒婦兩年的佈施,和離的時候還想兼併我的嫁奩,提及暴虐,我跟你比擬那就是入門級罷了,你纔是真正的大宗師,另有你阿誰大要光陰靜好的兒媳,本日如何不是她出頭,反而讓你過來了?因為她曉得我已經不是疇前容忍你們的性子,你如果辯論得過分火了,身材輕易受不住,最好直接被我氣死,她就是安南侯府資格最老的人了,不需求看你這個老不死的神采了……”
三皇子陸景堯還是笑容可掬:“我從未把堂兄當作仇敵。”
說到前麵,他本身已經認識到,這個有些難度。
讓戰死疆場的鎮國公孤女嫁到仇敵那邊去,多麼暴虐的心機才氣想到這類體例?
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語氣格外樸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