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如點了點頭,眼神果斷:“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鎮國公府高低一心,定能度過此次難關。”
陸景琛深思半晌,說道:“先不動聲色,看看皇上究竟想做甚麼。我們現在曉得了他的打算,就能提早佈局。至於魏無忌,他既然已經被皇上所用,怕是不好對於。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總得想個彆例,讓他不能如願。”
崔安如一聽,頓時想起來了。
有些事,她必須讓哥哥曉得,不然難以防備。
動用翊王府的力量,去查一個根在京都的人,相對而言並不是甚麼難事,難的是不轟動皇上,並且速率要快。
如果他們有這個本領,還需求在疆場上捐軀?
“皇上讓他假死,又在那支奧妙軍隊當中冬眠,這些年那支軍隊都用母親和你捐出去的物質儲存,隻怕他們真的覺得本身是鎮國公府養的私兵,一旦這件事被人揭露,必然會引發軒然大波。至於這個魏無忌,隻怕是敵非友……”
崔安如皺了皺眉,心中對皇上的討厭又多了幾分。她說道:“如果如此,我們更要謹慎行事。魏無忌那邊,你籌算如何辦?”
兩人又商討了一番,直到天氣大亮。
“你常日裡應當是不太存眷這個,當年皇上身邊不但是嶽父一個武將,另有彆的一名,不過他很早就已顛季世了,並且是為了幫皇上擋刀歸天……他留下一兒一女,這個兒子也在前些年剿匪的時候被人暗害歸天,皇上還追封了將軍……”
皇上的話,他已經冇有之前那樣信賴了。
崔安如稍作歇息,清算了一下,就去了鎮國公府。
這小我,她冇有甚麼印象。
這些年,皇上與鎮國公府的奧妙乾係,他並非一無所知。但本日皇上提及鎮國公府擁兵自重之事,言辭間流暴露的深意,讓他不得不重新核閱這局勢。
他越來越看不懂皇上了,本日跟本身說這些,是為了讓本身站隊,還是警告本身,他要對鎮國公府脫手了?
崔安如點頭,說道:“也隻能如此了。隻是,我們現在身在京都,一舉一動都遭到管束。如果能分開這裡,或許能有更多的轉機。”
崔安如聽到這裡,腦海裡呈現了一個名字。
陸景琛說道:“不曉得,這位魏女人這些年來,都冇有流露任何行跡,我感覺遵循皇上這個行事氣勢,怕是把這位魏女人囚禁起來了,關頭時候也能用來威脅魏無忌……”
溫繼禮回到家中以後,還是一樣不安。
陸景琛查到這些事,都冇有跟太後孃娘說。
一向到東方泛白,溫繼禮都冇有想到甚麼好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