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如直接問道:“那你奉告我,蕭家為甚麼要動我的嫁奩?”
正籌辦持續打擊的梁紫玉回過甚,看到崔安如,還冇說話眼淚先掉下來。
內裡的聲音,格外清楚的傳了出來。
“嗯,我來的時候,蕭家的下人正按著丹玄和丹白,要強行搜身拿走庫房的鑰匙。”
“我奉告你們,鎮國公府另有我兒子頂著,哪怕是冇有男丁,我一個孀婦就是拚了命,也要給我小姑要一個說法!”
老太夫人咬著牙,說的都是無恥的話。
崔安如聽了以後,敏捷從馬車高低來,朝著門口趕疇昔。
“以是,他們就去動我的嫁奩?”
崔安如心中再次感慨,公然冇有底線的人家,做事老是革新下限。
“琅兒,記著這些人的臉,就是他們欺負你的姑姑,等你長大了,如果他們另有幸活著,必然要讓他們跪在你姑姑跟前報歉!特彆是阿誰安南侯爺,忘恩負義,卑鄙無恥,今後你如果做人做到他阿誰份上,彆說是我的兒子,更彆說你姓崔!”
六歲的崔琅也跑過來抱著崔安如的腿:“姑姑,琅兒是國公府獨一的男人了,會庇護姑姑……”
崔安如心中一暖,孃家人的底氣,竟然是嫂子給的。
“崔安如,先是抗旨,再是放縱這個惡妻來蕭家肇事,你現在認錯,我們蕭家還能勉強給你留著夫人之位。”
崔安如從速走了疇昔,喊了一聲:“嫂子……”
蕭讓的麵色更是陰沉的可駭,若不是這麼多百姓在圍觀,他方纔已經脫手了。
崔安如朝著內裡看疇昔,才發明老太夫人正狼狽的坐在地上,蕭雪靈頭髮都狼藉了,蕭讓的臉上有格外清楚的巴掌印,反而是楊氏無缺無損。
看著嫂子梁紫玉阿誰體貼的神采,崔安如更感覺窩心。
看到這些下人的模樣,老太夫人一臉怒容。
“嫂子……”
崔安如的話音剛落,內裡再次傳來鋒利的聲音。
世子夫人沈玉湖還在不斷的罵著,卻聽不到蕭家人的聲音。
老太夫人的語氣格外理直氣壯。
“不消說那麼多,清算東西先跟我歸去,這處所我們待不起,烏煙瘴氣的,老的小的冇有一個有人樣的,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隨後,又有幾小我跪倒在地,紛繁告饒。
“聖旨到!”
“這是……”她扣問了一句。
“不要臉的老東西,彆忘了你們蕭家是如何有的本日!”
“是誰動的手?”崔安如詰責。
“有琅兒在,姑姑甚麼都不怕。”
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上不得檯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