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崔安如,要這麼繞麼?”陸傾城有些不對勁。
“咱家鄙人,免貴姓金。”
“哦,金公公,敢問鎮國公府如果回絕了這些宮人,皇後孃娘會見怪我們,還是見怪你?”
崔安如往前走了走,非常謙虛的問道:“既然如此,公公剛纔的威脅,又是甚麼意義?皇後孃娘一番美意,擔憂嫂子冇有見地,將來入宮會不懂端方,直接送了十個宮人過來,這本來是皇後孃孃的美意,嫂子隻不過是躊躇了半晌,不忍心逐出府中本來服侍多年的人,公公就拿腔作勢,是皇後孃娘叮嚀你帶人過來的時候,一併叮嚀的麼?”
“傾城,這類話今後不要說,若不是母後為了她考慮,讓她闊彆是非之地,嫁到大慶去,如何會落人話柄?”
“身為一個合格的主子,隻需求傳達主子的意義便可,不消自覺判定,娘孃的美意我們確切已經心領,但是人實在是無處安排,你儘管帶歸去原話奉告娘娘便可,我不信賴娘娘這麼漂亮的人,會因為我們國公府現在無處安插宮裡的人而見怪我們不知好歹,更進一步治我們的罪,除非娘娘從一開端就是為了找個藉口尋我們國公府的費事,公公你說是麼?”
崔安如輕鬆安閒,心中明白皇後孃孃的算計,卻冇有開口。
陸傾城明白了,李皇後這是天家之恩,鎮國公府不得不接管。
金公公皮笑肉不笑的神采,也是早就風俗。
“郡主談笑了,咱家天然是冇有這個意義……”
崔安如冇有一刻躊躇,一個耳光直接忽了上去。
“你是個甚麼東西,就敢在外廢弛皇後孃孃的名聲?”
“但是我們國公府的人手已經充足了,已經放出去很多了,現在又要接管宮裡這些,都是皇後孃娘給的,打不得罵不得,更是冇有體例趕走,隻能用他們頂替本來已經留下的人,到時候又是一陣人仰馬翻,皇後孃孃的情意臣婦領了,不過這些人還是請公公帶歸去把。”
“將軍夫人,皇後孃孃的犒賞,並不是誰都能具有,更不是誰都能回絕。”
“兒臣出去的時候,看到好幾個宮人被管事姑姑帶走,是犯了甚麼事?”
半天,她曉得這個話題不能持續談了。
崔安如此時纔開口:“這位公公如何稱呼?”
崔安如反手又是一個耳光,那些跟著來的侍衛都蒙了,要不要上去把她拿下?
宮中那幾個冇有嬪妃肯收下的宮人,最後公然被送到了鎮國公府。
李皇後坐下以後,找了個舒暢的姿式。
李皇後歎了口氣,說道:“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你本日來就是為了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