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敢把本宮的女兒扯出去,她也配!既然太後孃娘已經賜了她郡主的名號,幫大夏皇室做出一些捐軀,那就是理所當然,隻拿好處不實施任務,真覺得郡主那麼好當?”
“這個賤人,是不是又跟皇上告狀去了?”
“娘娘賢明,確切是這個事理。”
崔安如語氣平平:“賀家這位老太爺應當活著,親目睹證他引覺得傲的後代們從高處跌落。”
丹白持續彙報:“昨日賀家老太爺病發,陳太醫固然去了結冇有多高文用,醫仙留下的那枚續命丹已經送疇昔了。遵循郡主的叮嚀,他們並不曉得送藥的人是誰,隻曉得是醫仙的叮嚀。”
侍女們冇有持續問,他們都曉得郡主火線的路並不好走。
“實在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或者說孫兒比她更加強一些……她有那麼多仇敵,孫兒何嘗不是?那麼多等著孫兒死的人,這麼多次冇有到手,怕是要狗急跳牆了。起碼孫兒有皇祖母如許看重珍惜,她隻能靠著跟我們之間的買賣,另有父兄的軍功從宮裡獲得偶爾的支撐……”
過了半天,她隻能歎了口氣。
皇上不但是給李家敲響了警鐘,更是狠狠打了李皇後的臉。
看來皇上措置得還是比較有力度。
李皇後那邊傳聞崔安如竟然又去找了皇上,當時就有些傻眼。
想不到皇上一整天冇有發作,是在憋一波大的。
李家一脈的臣子們當然不曉得產生了甚麼,動靜傳到宮裡,李皇後曉得的時候,卻一陣心驚。
陸景琛還是一副看好的模樣:“不想跪著活,那就站著拚,她一定不可。畢竟這些年,我們都不曉得她是醫仙的弟子,說不定她還會有更多奧妙冇有揭示罷了。”
若不是皇後孃娘那一番話,已經嚴峻了影響了大夏國體,皇上不會如許活力。
“皇祖母,就憑蕭讓阿誰忘恩負義的德行,另有林家女背後有溫家撐腰,會讓崔家阿誰小世子順利襲爵麼?說不定,他都很難活到阿誰時候。”
陸景琛並不是在危言聳聽,太後孃娘也不是冇有見過這類事。
她的坦誠,陸景琛一貫明白。
比起太後孃娘,陸景琛竟然更加瞭解崔安如的處境。
鎮國公府,春瀾閣。
“郡主,皇上是為了幫我們?”丹青問道。
“哀家何嘗不知,梁氏明顯幫不上她甚麼忙,即使有誥命在身,這幾年跟京中高門之間並冇有甚麼牽絆,那幾家又虎視眈眈,安如一不謹慎,就會萬劫不複……”
崔安如又帶著數不清的欣喜犒賞出宮。
丹青又忍不住說了一句:“真不曉得醫仙大人當初到底欠了他們甚麼,幾次三番地幫他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