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說到這裡,眼裡有了都雅的神采。
“我跟你母親之間,本來不存在任何合作,說不定我真的用特權搶走了你父親,你母親還是會委曲本身,成為你父親的妾室,而不是挑選進宮成為我皇兄的妃子。”
“大皇子接到我以後,這一起上也是在同我說,這些年他的母後到底有多馳念我,哪怕是他們見不到麵,寫信相同的時候也會提起我……但是這些年,皇後孃娘這麼惦記我卻向來冇有給我寫過一封信,給我送過任何喜好的東西,反而是你父親和母親,通過你師兄聞誌斌,給我送過很多大夏纔有的東西。”
“我隻是在心中笑笑,並不戳穿。”
“我冇有悲傷,阿誰時候我就曉得,我已經放下了當年的固執。”
“我冇有費任何力量,就拿走了她夢寐以求的東西,但是她也冇有想過害我,因為她不想傷害到兩國之間的乾係。”
她如許身份的人,竟然真的能夠大風雅方地報歉?
“我對你父親,更多的是不甘心,我做不到阿誰側妃和你母親那樣情願捐軀和委曲本身的意誌,換句話來講,我還不懂如何真正喜好一小我,以是我從一開端呈現在你父親的餬口裡,隻要給他和你母親拆台罷了,如果你父親當時真的挑選我,那他也是一個靠不住的男人……”
“我不想代替任何人,畢竟大師都是獨一無二。”
崔安如感受著來自樸拙的力量,心中也在漸漸接管長公主。
“她又冇體例恨我,真正的喜好,就是情願為了對方做出捐軀。”
“你嫂子的環境,我早就體味,既然你母親已經不在了,我情願用本身的舉手之勞還你母親的恩典。”
“這些年,她規端方矩,向來冇有任何行差踏錯。”
“母後固然心疼我,卻還是挑選的她心中的公理。”
“阿誰時候我被她震驚了,才明白本身跟你父親之間的乾係,隻不過是我一廂甘心……重新到尾你父親冇有給過我任何正麵的迴應,隻不過是我仗著本身的身份,向來冇有試過甚麼失利,以是纔會冇有體例接管這類成果……”
這句話讓崔安如一陣恍忽,方纔長公主是在跟本身報歉?
“實在她不是冇有給我寫過信,隻不過我不想理睬,厥後雙方麵跟她斷絕手劄來往罷了。”
“他們在摸索我的態度,看看我是不是跟分開大夏之前一樣好操控。”
“但是厥後我被壓服了,我想要的東西,彆人莫非不想要麼?我在大夏是長公主,但是在大雍不是。因為王爺被選中和親,他的心上人隻能成為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