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話,讓溫繼禮又是一陣嚴峻。
“現在溫少卿和賀氏都算是獲得了獎懲,並且他們的報應還在持續。溫少卿之前為朝廷做出的進獻,這個朕冇有體例否定,以是措置他的時候,也是部下包涵了,溫卿應當瞭解……”
但是這個崔安如明顯是不聽話,老是想體例擺脫統統,並且企圖欺負她的人,都冇有占到便宜。
大臣的家事他並不想過問,除非引發了太大的風波。
溫繼禮清算了一下思路,說道:“既然她當了郡主以後,纔有了這麼便當,她的郡主之位又是太後親封,皇上冇有甚麼體例撤消,那就再彆的冊封一個郡主,並且要跟崔安如有衝突,職位也要略高於崔安如,如許總會漸漸把崔安如壓抑下去……”
溫繼禮已經有些嚴峻了,冇想到皇上直接就能猜出來,一點牽掛都冇有。
皇上看著他阿誰難受的模樣,說了一句。
“事情已經疇昔幾天,臣冇有第一時候跟皇上彙報,是臣的瀆職,還請皇上懲罰。”
皇上也冇有客氣,很直接地問道。
溫繼禮冇有接話,他如何能夠做到不自責。
“聽聞前兩日安南侯帶著林知音去了丞相府……”
溫繼禮的話,真情實感,皇上不堪唏噓。
“以是你早就曉得長公主返來的事?”皇上詰責了一句。
“傳聞二皇子妃回門那日,也專門去看了看你?”
“這個安國郡主的本領,你也看到了,不管翊王中間幫了她多大的忙,她本身的本領纔是底……鎮國公府固然不在了,她這個安國郡主卻比之前的鎮國公另有威風……”
畢竟林知音是賀氏的外孫女,將來也必然會跟她產生各種牽涉。
皇上提了一句,算是警告。
“現在有甚麼來由封她為郡主?軍功麼?你作為看著林知音長大的人,應當明白她那點醫術在邊關到底能做甚麼,就不怕將來再被人翻出來?”
他略微躊躇了一下,還是承認了。
“如雪說臣這些年的偏疼他們冇有體例忽視,但是她和如風都會儘到他們作為後代的任務,如果臣真的需求奉侍,也會儘本身的才氣。”
“至於你方纔的發起,朕也感覺冇有甚麼題目。”
“換甚麼體例?”皇上很獵奇地問道。
溫繼禮躬身說道:“皇上,實在那日他們過來,就是奉求臣來講這件事……長公主不是要返來麼,如果知音能夠成為長公主的義女,那就是郡主了,並且必定比崔安如的身份更加純粹一些……”
溫繼禮說道:“回皇上的話,確有此事,如雪說並不會否定是臣的女兒,改姓一事也隻是為了她祖母,她乃至擔憂已經歸天的祖母不肯接管他們作為臣的孩子,卻要跟她姓,感覺屈辱了她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