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懷和若穀看到崔安如從樓梯走上來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把藥方遞給虛懷的時候,她才答覆:“臣女冇時候管他們這些事,他們結婚並不影響我開門做買賣,畢竟那日我統統的店鋪都要半價優惠,這個動靜隻在百姓之間暢通,像是王爺如許並不缺錢的人,天然不需求體味。”
不過,這個比完整的更加讓李皇後難受。
丹青已經從袖子裡取出兩個瓷瓶,直接塞給了若穀。
崔安如更是誠心腸看著李皇後,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
“……是。”
“皇後孃娘恕罪,臣女當時想著皇上必然不是本意,如果甚麼都不做,讓他親眼看著為國捐軀的父兄留下的家人要被他新晉封的功臣欺侮對待,該有多痛苦,臣女想幫皇上分憂,又不想讓皇上揹負出爾反爾的名聲,以是進宮的時候,是為了請罪,並不是為了請皇上評理,現在聽到皇後孃娘一席話,臣女還是錯了,應當讓皇上忍一忍的……”
“見過郡主……我們……我們不是……”虛懷從速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