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究查,宣王府倒是簡樸,宗肆猜到了舞姬的事,隨便放出些風聲,就足以將她推至風口浪尖,到時一頂紅轎,將她從側門抬進宣王府當側室,再給她安設一間偏僻院子便能眼不見心不煩了。
寧裕神采微變,就連六皇子也蹙了下眉。
寧芙倒是想去,這還不是為了躲宗肆:“你的箭術是數一數二的,去了必定能大放異彩。”
陸行之沉默半晌,道:“我們是同門,箭術都是觀陽先生所教。”
“臣女是寧國公府寧遠真之女寧芙。”寧芙低著頭恭敬道。
“今後如有機遇,我帶你去。”陸行之看著她道。
“既然行之師從觀陽先生,你跟著他學,想來騎射不錯,公主一向嚷著找人比試比試,阿凝傷了腳,茹宜陪她先回了京,其他女君們都推讓,不如你陪陪公主。”敬文帝撚鬚笑道。
不過他偶然娶她,也不想毀了她,是以偶然挑明本日之事,隻冷淡的點了點頭,翻身上馬。
敬文帝已經在發作的邊沿,她決然不能再回絕,不然國公府能夠會被遷怒。
她情願同他打仗,卻並未肯定將來夫婿的人選就是他。
寧芙隻能眼睜睜看著宗肆的視野落到本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