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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老太太又心疼又氣,同時內心指責孩子是被寧夫人給教壞了,也是該長長記性,乾脆不再看。
衛氏也顧不上本身還在養病了,忙去寧老太太那告了二房一狀,說二房不誠懇,說好了幫手,可冇乾過一件閒事,滿是穆氏一人在管,現在賬麵出了些題目,也是不聞不問,隻曉得納福。
“祖母一向以來都偏疼大房,便是大伯母當年想要一人主持中饋,祖母也未曾說大伯母甚麼,到了我阿母這,隻是不想再插手這些事了,就讓我阿母回公主府,我替阿母不值。”
寧老太太聽了,也是活力得不可,彆的事,她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對國公府不上心,她毫不姑息。
“我這邊是情願的,可管事那邊,比來對每一筆支出,都管得極嚴……”穆氏怯怯道。
穆氏這會兒內心驚駭極了,也模糊猜到,本身這恐怕是攤上事了,一想到那結果,腿也軟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顫著聲音道:“我去找過二夫人,可她都打草率眼,說她對府上各事也不體味,讓我去問管家。”
寧老太太麵子掛不住,冇想到一向以來聽話的孫女,敢如此違逆本身,內心發了狠,道:“去門口給我跪著,冇有我的叮嚀,不準起來!”
“你好好說說!為何嘴上承諾幫手籌劃家事,現在卻讓穆氏一人在管?”寧老太太用力杵著柺杖,可見心中的火氣。
她將寧夫人,給摘了出去,本身是寧老太太的親孫女,祖母不會真記恨本身,又是一個還尚未懂事的小女君,還能勉強算得上“童言無忌”,她被扣上率性的帽子,也比阿母受委曲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