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苒的模樣生得極好,如寒冬之臘梅,帶著孤傲感,如本日子過得順,人倒是圓潤了些,風華卻不減半分,反而是更有神韻。
“苒姐姐。”寧芙喊道。
寧芙去見陸行之那日,特地穿了身藕粉色直袖掩腰裙,裙衫麵料輕浮,即便在夏季,也不厚重,腰身還是是不盈一握,而這淺淡粉色既顯得她嬌俏,又為這素淨季候平增了幾分色采。
寧芙與她能伶仃交心,已是第二日了,寧苒早早就讓侍女來請她了。
實在以衛氏的心氣,如果她真不美意義費事人,寧苒要來也得被她禁止。
再者,衛氏哪是為了府上勞累,不過是為了好處,中饋在手,這十幾年撈的油水恐怕都很多。
寧苒在立冬後,就被衛霄給接走了。
說罷直直看著書房裡的人,雖安靜安閒,可宗肆還是感遭到了幾分挑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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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芙在心底直唉聲感喟,如果阿母曉得兄永今後喜好的女子,是大燕赫赫馳名的商賈傅家之女,該是何種表情。
“不過聽聞,世子也一向想要灼耀。”陸行之對著寧芙道,“你將灼耀給了我,世子會有遺憾。”
寧芙倒是捨不得拿二房的家底去填,道:“阿母要不撥兩間商店給我。”
“真到當時候,反而好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