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鬆搓動手道:“我還是第一次嘗嫂子的技術呢,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勝玉疾走到閻良身後,掰過他的肩膀,迫使他直視本身的眼睛,“本宮的駙馬是要成大事的,而不是滿心婦人之仁的窩囊廢!你不要忘了你是如何坐上這駙馬之位的,當時你那般狠心,這才過了多久,你倒學人良善起來了?”
閻良喚來下人清算一地的狼籍,回顧看向坐在堂上的勝玉,“殿下稍安勿躁,這件事不管是誰去做,隻要能造福百姓,那便是功德一樁,殿下又何必是以置氣。”
玄清道:“明鶴兄,你當真是娶了一名賢妻,幾把泥沙就解了困擾了我幾日的困難!”
林月瑤笑道:“那些人雖說是哀鴻打扮,但一個個的膀大腰圓,手指也細緻白嫩,鞋子更是無缺無損潔淨得很,那裡像忍饑捱餓數日,從南邊水患處長途跋涉過來京都出亡的哀鴻?”
“好吃,好吃!”一滴眼淚順著傅明鶴的眼角滑落。
林月瑤道:“無妨,我做了好些呢,一起吃也熱烈。”
言鬆道:“這是如何回事?他們不吃這個,上那裡找吃食去?”
林月瑤笑道:“好吃就行,那夫君多吃些。”
玄清打趣道:“將軍夫人的技術定是不錯,瞧瞧,都給傅將軍好吃哭了!”
玄清與言鬆也夾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酸甜苦辣在口中同時打鬥,說不出來的滋味,而後兩人像是被人不約而同地用了定身咒普通愣在了原地。
傅明鶴恍然大悟,“本來如此,還是瑤兒心細。”
染冬插著腰,很有一副惡妻罵街的架式,“吃不吃就是這些了,你感覺不是給人吃的,那你不吃便是!還在這裡列隊做甚麼!”
幾人迷惑地看著主仆二人,隻見染冬走到熬粥的鐵鍋前,蹲下身彆離抓了一把泥沙扔到了正在沸騰的白粥中。
“我瞧著也是,本來四口大鍋就夠了,現在都加到六口鍋了,竟還是供不該求!”
玄清連連擺手,“這些是將軍夫人特地給明鶴兄籌辦的,我等如何美意義奪人所好呢。”
林月瑤點點頭,“放心去吧。”
不提這些還好,一旦提起這些,閻良就想起本身是一個如何不堪的人,就像躲在陰暗的角落中的老鼠普通,大家嫌棄、狼狽不堪。
“我如何感受哀鴻瞧著越來越多了?”
他一把推開勝玉出門而去,勝玉望著他拜彆的背影,喃喃道:“本宮是女兒身,一些本宮做不到的事,必須你去幫本宮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