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本宮另有幾句話,說完便走。”勝玉又將目光落到閻良身上,“閻大人,這事既然讓本宮趕上,那便是本宮與你府上的緣分,既然如此,本宮會向父皇請旨,給你一個完美的善後。”
“看個癡傻之人都看不住,我養你們有何用!”閻良陰沉著臉,“還愣著乾甚麼?找幾個得力的去將夫人尋返來啊!”
“知州夫人就如此走回知州府,怕是要令路人浮想連翩了。”勝玉現身堵住其來路,持續道:“正巧本宮的馬車就在此處,你將知州夫人扶上馬車去。”
……
“我早就說過將她留在身邊遲早是個禍害,讓你將她留在江州你偏不聽。”張氏怒其不爭,又奉迎似地看向勝玉,“讓此事臟了公主殿下的眼睛,實屬不該該,公主殿下彆在風裡站著了,進屋裡歇歇腳吧。”
他氣得青筋暴起,一雙眼充滿血紅,“來人,給我拔了他的舌頭,扔去獄中!”
巷口傳來一個女聲,然後隨之而來的是短促的腳步聲。
“誰在那邊?”
閻良身上的戾氣蓋過了他平常文弱墨客的形象,換作旁人早就被鎮住了,可勝玉卻感覺他如許的反差很成心機,“想不到常日裡彬彬有禮的閻大人也有失態的時候。”
侍衛剛將那男人丁中的布團取出,那男人就嚇得連連叩首,“公主殿下,閻大人,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是她勾引我的,我原隻當她是平常煙花女子,並未曾想她……”
勝玉朝張氏微微點頭,目光重回閻良身上,笑道:“所謂何意?這……就要問你們府上的下人了。”
彩霞扶著柳依依一同坐進勝玉的馬車,一起上坐如針氈,唯恐勝玉看出些甚麼,幸虧勝玉隻是端坐在那邊閉目養神,對她主仆二人並無興趣。
一眾家仆見彩霞杜口不言,也全都不肯當阿誰出頭鳥。
“公主殿下。”彩霞在春獵上見過勝玉,雖是遙遙一眼,當即也將她認了出來,她攜著柳依依一同給勝玉行完禮,“夫人的方纔摔了一跤,裙角不慎感染了泥汙,唯恐臟了公主殿下的儀仗。”
“抓小偷,抓小偷啊!”
身後的家仆這才衝上前去七手八腳地將那男人按在地上,那男人丁中不斷地喊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是她勾引我的!是她!”
“既然你府上的下人不敢說,那便由他說吧。”勝玉見冇人敢說話,朝身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無事。”彩霞扶著柳依依往另一個出口走去。
彩霞前腳剛進府,一向閉著雙眼假裝對深巷中產生之事毫無興趣的勝玉也跟著進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