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鶴剛到知人事的年紀,又是習武之人,新婚燕爾,不免比旁人能折騰。
林月瑤站在廊下,隻見他舞起寶劍來靜若伏虎,動若飛龍,緩若遊雲,疾若閃電,又妥當又蕭灑。
“好。”
“也好。”傅明鶴收起佩劍,“等我換身衣裳,陪你一道去。”
“甚麼?搬去她的宅子?這成何體統?”傅仲儒瞋目而視,“你是贅婿嗎?搬去她的宅子算如何回事?我傅家冇給你院子?你叫彆人如何看我們傅家?”
“好。”
“好。”
“鶴兒,你這是在怨母親?原是她睡過了時候,我這才罰她的,遵循家規,她是要受戒尺之罰的,我念她是初犯,這才輕罰了她去跪祠堂。”李若佛說著,竟拭起了眼淚,“我若不罰她,壞了端方,此後還如何掌管傅家?”
傅明鶴悄悄蹙了蹙眉,“可又說何事?”
林月瑤道:“染冬,常嬤嬤纔來,凳子都冇坐熱,你就告狀。”
“公事要緊,夫君放心去吧。”
“不待見不住了便是,隻是要委曲你了,得搬去你的宅院。”傅明鶴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再多打幾場敗仗,多求一些犒賞,到時候給你買更大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