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林老闆說過了。”言鬆又一把抓起染冬,“走吧!”
“你問我,救得過來麼?”林月瑤望著天,戍邊的雲飄得很低很低,彷彿一伸手就能抓到,她伸手試著抓了一下,卻抓了個空,她收回目光持續道:“我總感覺我該做點甚麼,而不是窩在這江州城裡守著這一畝三分地得過且過。”
許仕林坐在頓時,快速在混戰人群中搜尋著商徵羽的身影。
“林女人,許掌櫃。”傅明鶴朝兩人微微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式,“這邊請。”
言鬆哄道:“好姐姐,我能有甚麼壞心機,不過是想叫你嚐嚐罷了,這個可好吃了。”
林月瑤腆著臉笑道:“你就不想去看看商將軍?”
言鬆本來在河裡沐浴,聽兵士來報林月瑤來了南疆,澡也顧不上洗了,胡亂摘了一把蓮蓬就爬上了岸。
商徵羽持劍反手擋下這一刀,生生被逼退幾步才重新穩住身形,剛纔那一刀振得她手心發麻,她眼神又冷了幾分,挽起一個劍花朝那光著膀子的人刺去,卻冇重視到暗處射來的暗箭。
一個身著大梁戎服的兵士倒在她身側,眼看劈麵光著膀子的人舉起刀就要砍下去,她冷著臉出劍,替那兵士擋下一刀。
言鬆進入營帳,全然冇了方纔與染冬嬉皮笑容的模樣,正色道:“將軍找我何事?”
南疆,大梁軍隊營地,傅明鶴展開手中信,一塊玉佩從中滑落,他一把抓住前來送信的兵士,“寫信的人身在那邊?”
傅明鶴從林月瑤手中接過一個信封遞給言鬆,道:“你去城中將這裡的東西采買返來。”
許仕林道:“好好好,有事就是仕林哥哥,無事就是你你你。”
林月瑤得救道:“將軍的意義是,疆場之上,刀劍無眼,不過是擔憂我們受連累罷了,如何到了你嘴裡就成了趕我們走了?”
幾人對座而談,帳外的言鬆撩起簾子朝染冬招招手,她見營帳內幾人聊得正熾熱,便躡手躡腳地挪了出去。
林月瑤道:“可否帶我們去瞧瞧。”
“才得了林mm獻的破敵之策,這就趕我們走了?”許仕林展開手中的摺扇,猛扇了幾下,“前次在涼州就是,此次在南疆也是。”
那光著膀子的人刀鋒一轉,側過身子又朝商徵羽砍去。
許仕林跟在林月瑤身側朝傅明鶴拱了拱手。
兵士道:“在……就在虎帳以外。”
林月瑤笑道:“我也不曉得,嚐嚐唄,歸正現在我孑然一身,也冇甚麼可落空的了。”
將虎帳帳以內,傅明鶴給劈麵端坐的二人斟了茶,說道:“南疆戰況膠著,二位不宜久留,還是早些回江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