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的意義是?”
林月瑤纔回房,卻見柳依依早已在此等待。
“你!”染冬瞪著眼睛,臉憋得通紅,就算林月瑤待她如何的好,說到底她隻是一個下人,確切擺佈不了閻良的決定。
杏花微雨,林月瑤終究等來了她的狀元郎。
“混賬東西!”閻良抬手就給了染冬一個巴掌,“你是個甚麼身份,也敢如此頂撞我!”
“夫人……”染冬上前扶著林月瑤,恐怕她肥胖的身子蒙受不住這些而倒下。
張氏握住林月瑤的手,笑著說道:“待柳依依誕下第一胎,我會叮嚀下去,將孩子過繼到你膝下,你還是嫡母。”
“你過來。”
“如何?看你這模樣,難不成還想打我?”柳依依捂嘴笑道:“聽聞姐姐知書達禮,和順賢淑,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姐姐教出來的下人尚且如此,可見坊間的傳聞不成全信呢。”
“依依是為平妻,”閻良頓了頓,持續說道:“但你還是我閻良的狀元夫人,這個家的當家主母,也不枉你疇昔一年裡對這個家的支出。”閻良說完,拂袖望向一邊,乃至不肯多看林月瑤一眼。
“本來姑爺還記得夫人對這個家的支出,可姑爺卻忘了當初是如何向林家求取夫人的。旁的也就罷了,現在還企圖娶一個娼妓進門與夫人平起平坐,林家雖是商賈之家,也不是給姑爺如此作賤的!”林月瑤的貼身丫環染冬氣得憋紅了臉。
林月瑤聽張氏如是說,本來覺得張氏會站在她這邊,可張氏接下來的一番話倒是證明是她想多了。
見林月瑤如此答覆,張氏心對勁足的摸了摸林月瑤的手:“好孩子。”
林月瑤滿肚子委曲,當初是閻良說要用心考取功名,自結婚之日起日日在書房讀書,他們還未曾圓房,肚子如何能夠有動靜?
林月瑤才服侍張氏躺下,張氏便拉住林月瑤的手,說道:“月瑤啊,閻良不在的日子,這個家多虧了你啊。”
柳依依福了福身子,說道:“柳依依見過母親。”
“快彆如許說,我既贖你返來,自是要給你一個名分的。”閻良說著,收起和順,目光冰冷的看向林月瑤,說道:“我的確是承諾過嶽丈大人,畢生不納妾,依依進我閻家的門,天然也不是做妾的。”
林月瑤瞥了柳依依一眼,說道:“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
柳依依佯裝不知閻良在場,對著林月瑤控告道:“我曉得姐姐容不下我,可我畢竟是懷了閻郎的骨肉,姐姐竟狠心的連我肚子裡的孩兒也不肯放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