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阿離走遠,許仕林才問道:“明鶴兄為何會傷成如許?守在他身邊的女子又是誰?你們是要去夜郎的,如何到瀟湘來了?言鬆老是跟在明鶴兄屁股前麵的,這會如何不見他?這星塵山莊又是甚麼環境?你怎會熟諳風逸塵的?你我一同長大的,我為何不曉得?”
風逸塵說道:“昨日我見你表情彷彿不太好。”
“是。”阿離應了便退下了。
“嗯?”林月瑤歪頭回想了一下她昨夜問了風逸塵甚麼題目。
許仕林一邊跑著一邊揮揮手,一溜煙冇了影。
風逸塵側目,緩緩抬起手,悄悄牽住了她的影子。
林月瑤歎了口氣,“還能如何呢?茯苓為了他能豁出命去,又為他斷了一隻手臂。”
還不到用晚膳的時候,許仕林正有一肚子的疑問要問林月瑤的,非要拉著她尋一個僻靜的處所說話。
風逸塵見林月瑤歪頭想了半天都冇想起來,便問道:“不記得了嗎?”
林月瑤抿著嘴角搖了點頭。
許仕林用竹簽插了一塊西瓜送入口中,含混不清道:“行,你先說,不明白的處所我再問。”
許仕林與林月瑤一同長大,隻需一個眼神便能曉得對方的意義,“你的意義是,有人用心指導你去找到重傷的明鶴兄?”
林月瑤說道:“一個月前,這是這位女人將重傷的夫君撿歸去養傷的,夫君醒來以後完整健忘了之前的事情,她便欺詐夫君說他們兩個是有婚約在身的青梅竹馬。”
林月瑤笑道:“阿塵你如此風采翩翩,小小年紀就大有成績,如果與那人兩情相悅,想必早已是才子才子成雙成對。可你現在倒是形影單隻,申明愛而不得,便是悲傷事,我又何必詰問呢。”
風逸塵道:“你不問我那人是誰嗎?”
林月瑤站在一尺開外與風逸塵並排走著,落日將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用過晚餐,一行人烏泱泱地去了傅明鶴的屋子。
待她轉頭時,許仕林已經跑出去數十丈開外。
“他不記得你是因為他病了,腦筋裡有瘀血。”許仕林說著說著有些急眼了,“你且瞧著,我必然能醫好他。”
風逸塵動了動嘴,始終是冇將那句話說出口。
“啊。”林月瑤微微一笑,“都是些無關緊急的事,不打緊的。”
二人剛落座,阿離就適合得端一盤冰塊上來,上麵鋪著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西瓜。
一盤子西瓜被許仕林吃了個七七八八,林月瑤也將許仕林心中的迷惑解答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