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仕林眼中,林月瑤是脾氣直率之人,有甚麼說甚麼的,現在卻跟他打起了啞謎,他天然是有些不悅的。
她感覺身下有些黏糊糊的,翻開被子藉著燭光一瞧,烏黑的帕子上竟然有一小塊落紅,“血,如何會有血?”
商徵羽身子一頓,頓時兩頰被染上紅暈,她既感覺羞怯,又有些嚴峻,中間還摻雜著些許驚駭。
商徵羽聽著他越來越重的呼吸,以及感遭到他越來更加燙的身材,輕聲道:“夫君若忍不住,就不必再忍了。”
紅燭幾近燃儘,許仕林這才捨得放過了她。
商徵羽悄悄咬著唇,眼中噙著淚花,心中五味雜陳。
可許仕林不曉得的是,許柏棣做的遠比他看到的還要更多。
走宦途之人常常驚駭禍從口出,以是個個油滑得緊,說話不會說太死,也不會說得過分於淺近,老是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叫旁人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