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許仕林並未多做挽留,隻是對林月瑤道:“路上風雪大,重視保暖,等我忙完這幾日就去將軍府給你診脈。”
傅明鶴道:“刑部有各種讓人痛苦的死法,我去與瑞王要個伎倆好的人來行刑,必定不會讓他走得舒坦。”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計,“替我殺了他!我要將他挫骨揚灰,永久不得超生!他如許的人渣,不配進入循環。”
趙子衿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身子尚未好全,彆再受了風寒。”
許仕林道:“也好,聽聞刑部的科罰千奇百怪,你不去也好,免得夢魘,我替你去。”
商徵羽目送許仕林帶著行刑之人下了地窖,懷中隻抱著一個湯婆子孤零零地坐在雪地當中。
“不必等我。”傅明鶴翻身上馬,朝著瑞王府的方向奔馳而去。
孫明的慘叫聲從地窖中傳到空中之上,聲聲入耳,商徵羽紅著雙眼望向彼蒼,“父親,母親,女兒給你們報仇了!”
許仕林看向朝商徵羽的方向,她輕聲道:“接下來就全權交由大人措置吧。”
染冬被傅明鶴說得漲紅了臉。
傅明鶴將林月瑤往懷中攬了攔,偏過甚去看向染冬,“他隻說了不能同房,如何親也不能?抱也不能了?”
許仕林將商徵羽抱到書房中歇下,回身對林月瑤佳耦道:“外邊目睹著風雪大了,不現在晚就歇在此處吧。”
……
玄清辦事非常講究,傅明鶴才與他說過,翌日淩晨便有刑部之人上許府拜訪。
“不了。”商徵羽回過身來,神采比昨日看著好了一些,她的一頭黑髮用一支素銀簪子隨便盤在耳後,病怏怏的卻令本來豪氣的她看上去平增了幾分溫婉,“我就在地窖口聽刑便可。”
傅明鶴道:“瑤兒,我需去趟瑞王府,你先行歸去。”
“將軍怪會編排人的,誰要嫁給他了!”染冬將手中的水盆放到一旁的桌上,捂著臉跑了出去。
商徵羽剛喝過藥,正坐在窗邊發楞,許仕林排闥而入,“徵羽,瑞王派人來了,你可要前去觀刑?”
刑部對於朝廷重犯的手腕許仕林固然並未親目睹過,但也對此有所耳聞,他並不籌算叫林月瑤前來觀刑,以免汙了他的眼睛。
傅明鶴接過冒著熱氣的麵巾擦了一把臉,笑道:“你隻說我是插科譏笑,卻不知我是至心想拉攏他們二人。”
“既然如此,想必是天意。”林月瑤悄悄靠在傅明鶴懷中,持續道:“幸虧我與安兒、樂兒都安然無恙,今後的日子,我再謹慎些便是。”
林月瑤將麵巾放回盆裡,道:“夫君如何就俄然提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