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載著幾人朝許府而去,林月瑤衰弱地靠在傅明鶴身上,她此行的目標是想給商徵羽有持續活下去的勇氣,可她作為商徵羽捐軀以後的得益者,卻不知如何開口。
她在來時的路上已經做足了心機籌辦,卻仍舊在看到商徵羽現在的模樣以後幾乎失了分寸。
就連一貫口無遮攔的染冬瞧見商徵羽的慘狀,也驚得失聲捂住了嘴。
都說母子連心,乳孃懷中的雙生子像是遭到感到普通,也跟著大哭起來。
染冬取過一旁的被褥,墊在商徵羽的腰下,好叫她靠著舒暢一些。
在世人欣喜的諦視下,她又看向另一個繈褓當中的嬰孩,“哥哥就叫長安。”
“我有話與商將軍說。”許柏棣信步而入,站在世人身後,目光穿過人群落到商徵羽身上,“不知商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
嬰孩兒的小手肉嘟嘟的,白白嫩嫩跟藕節似的,柔滑的小手彷彿碰到了商徵羽內心最柔嫩的處所,她竟破天荒地垂下了眼皮看向懷中的嬰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