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交好十幾年,長陽侯自以為是體味林正英的,他若開口,那必是真的認了這門親。
你們長陽侯府說得好聽些,是侯府,可在我麵前,又算得了甚麼,不過是個末等侯爵罷了,我是陛下親封國公,我的女兒是國公之女,下嫁與你家,你家竟不懂珍惜,現在曉得悔怨,晚了。
長陽侯一臉難堪的站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乍然聽到林正英將此事擺在明麵上來講,長陽侯的臉麵上掛不住了。
“林兄,這件事是曲解,柔姨娘與福妃娘娘當時走散了,纔會……”
歐陽謙雖是笑著說話,可話裡威脅之意連一絲坦白都冇有,明晃晃的說出了口。
雖說權勢不如彆人,但是這麼多年相處,將軍府從未以權勢壓人,乃至於長陽侯府已經忘了將軍府與自家的差異。
可林正英卻好似冇聽懂歐陽謙的話一樣,也笑著看向本身。
“給福妃報喜?”林正英看向歐陽謙,福妃的mm是長陽侯府妾室這件事,尚未傳開,歐陽謙也是本日才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