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微微紅的耳根子卻透露了此時南朝大名鼎鼎的南玄王,內心起了波瀾,已經害臊了。
“我在你兄長那邊見到過你的畫像。”
“是我哥哥?”兄長離京後,從未奉告過家人去往那邊,隻是每隔幾月便送回一封家書報安然 。
在青瑤的內心,已經將歐陽謙劃到本身人的範圍裡,如果本日是彆人提起本身哥哥,青瑤是必然不會答覆的,在青瑤的潛認識裡,歐陽謙定不會傷害本身。
聞聲青瑤與本身說話,且問得是玄州的景色,歐陽謙笑著給青瑤先容起玄州來。
現在曉得早在幾年前,歐陽謙從哥哥口中便曉得了本身,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緣分呢?
歐陽謙轉過甚看著青瑤,青瑤卻隻是望著遠方的荷花,第一次冇有直接回絕。
“是,就是你想的那樣。”
“王爺平時老是待在府中,很少出門,對京中景色不甚熟諳,如果女人偶然候,多帶王爺出來逛逛吧。如果王爺在府中持續待下去,主子怕王爺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