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親吻讓季春堂措手不及,林奪判定的撬開他的唇,更加深切的親吻。舌尖矯捷地掃過他的牙齒,香津在纏繞的舌間摩挲,他腦中一片空缺,隻能順服的閉上眼睛。
這話倒是提示了季春堂,兩人剛熟諳時,季春堂隻當作江湖朋友,幾次想與此人告彆,都冇拋棄麵前人。
東臨人都養毒物,這毒物不止是為了練毒,也意味著身份,統統東臨人都曉得,我的毒物是一條青蛇,小綠盤在你的胳膊上,統統的東臨人都曉得你是我的人,是我獨一認定的人。”
“暗衛都是死侍,如何能夠隨便改認他報酬主,他們隻認我和將來的另一個主公。
“那我要住在你中間的屋子,離你比來的。”
待林奪完整放開時,季春堂靠在林奪的胸前,大口的呼氣緩了好幾瞬,這反應直接逗笑了林奪。
最後一句話直接消聲了,也虧的林奪的耳力好。
“胡說八道。”
季春堂還冇等開口問,他說的福利是甚麼,便被麵前的人堵住了嘴。
“那你…”
季春堂冇皮冇臉慣了,可還是頭一次與人這般靠近。
好歹也是一國太子,整日裡委委曲屈的,想想他還在矮榻上住了些光陰,也是不輕易。
季春堂熟睡後,偶爾偷偷摸摸的湊到床頭邊看看此人,就這點兒福利都要被剝奪了。
這一次便要和順的多,纏綿碾磨,舌尖舔了他的唇,好似要描畫出唇瓣的形狀,引誘著季春堂本身伸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