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是魔怔了,說的甚麼胡話,南玄王在前院做客,豈會跑到內院來殺一個不相乾的女子,南玄王可不是如你普通被她蒙了心。”
“我家王爺的名諱,至公子還是避諱些的好。您既無爵位,又不年長,怎敢直呼我家王爺大名。”
“祖母…”
孟文慶推開靠近的下人,“祖母,是芷蘭出事了嗎?”
“攔住少爺,少爺許是歡暢,酒喝多了些,竟跑錯院子了,送少爺歸去。”
連名字都不配提,又那裡敢叫歐陽謙親身屈尊來解釋。
本日公主府失實是熱烈,幾人也偶然看熱烈,便向長公主告彆。
從冇捱過打的孟文慶被祖母這一巴掌打懵了,愣住了哭聲,隻愣愣的看著祖母。
“祖母,是歐陽謙殺了芷蘭,你要替芷蘭做主啊。”孟文慶跪在常德長公主麵前,痛哭流涕。
“長公主恕罪,母親最心疼的女兒早逝,隻留下芷蘭這獨一一點兒血脈,母親一貫疼寵,聽聞芷蘭出事,一時情急便顧不得端方了,還望公主諒解母親。”
方芷蘭一心妄圖做南玄王妃也就算了,恰好還吊著本身那不爭氣的孫子,這等手腕,長公主自是不放在眼裡的,隻是投鼠忌器,不忍心傷了自家孫兒的心。
“不知至公子可否有證傳聞是我家王爺殺了人?還是至公子在信口胡說呢?”
長公主眼睛微眯,淩厲的眼神看向了孟文慶。
畢竟是從小疼到大的孫子,常德長公主還是不忍心斥責,長公主也曉得孟文慶的心機,可方芷蘭為人長公主是看不上的,雖出自尚書府,可在陛下眼裡,這等出身自是配不上南玄王的。
哭了半晌的孟文慶好似想通了甚麼,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身上婚服混亂,麵上帶淚,實在是不成體統。
長公主雖氣孫子不爭氣,可看他這般模樣,內心也是心疼的。
“我家主子是不能親身來向至公子解釋了,宮中傳話,陛下要我家主子速速進宮,現在,至公子如果想要個解釋,隻怕得親身入宮,去陛下處,問問我家主子了。”
隻是長公主心疼的早了,孟文慶一開口,長公主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
“祖母…”
可孟文慶卻不敢說出二人的打算,芷蘭已逝,如果讓彆人曉得二人的圖謀,有損她的名聲。
孟文慶被祖母這模樣嚇得噤了聲,可中間站著的夫人們隻感覺這是驚天大雷,隻恨本身晚走了一步,捲進這場風波裡來,雖都感覺定不會空穴來風,定有因果,可那南玄王誰又敢暗裡裡傳他的話,自家出息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