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寧還冇喘兩口氣,外頭走出去一個嬤嬤,直接把沈長寧從床榻上硬生生拖了下來,緊接著,重重的棍子直接打在了她的腰間。
“唔...”
“現在你奪走本屬於婉柔的王妃之位,害的她和她腹中孩子至今還冇馳名分,還不敷麼!”
誰知,他一見沈長寧,狀況就變的不對勁,強行把沈長寧拉進了一處房間。
“當初你在宮宴給本王的,也不過隻是一具早就破掉的身子!誰曉得你之前跟多少男人睡過?嗯?”
沈長寧曉得容冥的身份,更加自大,從未想過要去找容冥。
或許是屋中動靜太大,直接轟動了外頭的南梁帝後。
“嘶...”這鹵莽的行動讓沈長寧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最後還是容冥給她塞了一塊玉佩,奉告她,“拯救之恩,無覺得報,拿著此玉佩來攝政王府,本王許你正妻之位。”
她堂堂天闕國醫毒雙絕的聖女,被仇家追殺墜落絕壁,再一睜眼,如何就呈現在這裡了?
因而前來赴宴的來賓,都見地了這一出他們翻雲覆雨的大戲。
三個月前,相府闔府高低到香露寺祈福,沈長寧的馬車與相府人馬走散,途中遭受賊匪,被南梁攝政王容冥所救。
“本日,即使是真打死了你,王爺也不會拿老奴如何樣!醜女,你在這個攝政王府,比狗都不如!”
本日他們結婚後,容冥第一次來冷院,看著沈長寧,又發了情,覺得沈長寧故伎重施,想藉此回正院...
“如何?是這冷院住的不高興?想藉著爬本王的床回正院?”
“唔!”
“你本身給本王下的毒,現在又來跟本王裝甚麼純情?”
“欲情故縱?”容冥眯眯眼,“沈長寧,頂著這麼醜惡的一張臉,可風月女子的款式,會的倒是很多!”
後背重重砸在床板,疼的沈長寧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她冇來得及反應,那男人身子便覆了上來。
容冥那隻苗條骨骼清楚的指尖繫著腰封,嗓音不含半點豪情,“來人,本王不想讓她太好過,折磨折磨她,再給她灌碗涼藥,這個賤女人,不配懷本王的孩子!這輩子都不配!”
沈長寧頓時明白事情的原委,籌算找容冥試圖解釋統統。
沈長寧生來醜惡,其父一向不喜好她。
她眼角泛著淚花,恰好被折騰的冇有半絲抵擋的餘地,隻能被迫接受身上男人的一陣肝火。
容冥渾身透著一股子狂躁,那雙常日幽冷無波的眸子此時充滿無儘暴戾,連帶他眼角的淚痣都染上一抹殷紅。
“你做夢!沈長寧本王奉告你,本日即使讓你得了逞,本王也不會讓你好過,總有一日,本王殺了你,給婉柔騰位置!”容冥的吻落在沈長寧脖頸間,毫不顧恤地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