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一怔,抿唇道,“王爺這般做法,未免對王妃有些不太公允,受害者畢竟是王妃。”
“嗬。”沈長寧的話一字不落地落進容冥的耳朵裡,他一張超脫的臉已經黑的跟鍋底普通,嘲笑道,“那恐怕你的慾望得落空!”
“在這攝政王府,我先前隻與沈婉柔起過牴觸,她到處看我不紮眼,必定想把我趕儘撲滅。”
“部屬不敢!”
“換成任何一個女子,心中都會有芥蒂,本王不怪婉柔,之前那丫環講的話,如果本王曉得你傳出去半個字,本王唯你是問!”
容冥瞥見沈長寧那眼底的倔強,再遐想之前那枚‘實話丸’,竟然有幾分恍忽。
“已經醒了。”顧少卿道。
“本王曉得了。”容冥超脫的容顏逐步滿盈一層寒意。
沈長寧早就見地過容冥的短長,就算她現在不受傷,也底子就不是容冥的敵手,既然一招冇得逞,那還不如撤!
他也明白當初王妃給王爺下藥一事,是王爺心中的一根刺。按事理來講,他作為王爺身邊的人,也應當跟王爺站在一條道上討厭王妃。
沈長寧身子一顫,生硬轉頭,她瞪大眼睛,‘蹭’地從被窩起家,掌心利索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利器,猛地刺向容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