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這是...沈長寧之前下在銀針裡的毒發作了?
絃歌此時終究反應過來,當即朝容冥走去,誰知,他纔剛靠近容冥,容冥的內勁也朝他掠了過來。
“容冥!你給我忍住!”顧少卿看絃歌底子不敵容冥,幾招就被容冥打的節節敗退,立馬低吼道,“沈長寧身受重傷,你若現在跟她做那種事情,保管她一命嗚呼!”
“能。”顧少卿點頭道。
容冥看著躺在榻上的沈長寧,眼比賽漸感化一抹猩紅,連帶中間的淚痣都顯得魅惑。
“她的外傷需求上藥,男女有彆,我不太便利。”顧少卿從藥箱中取出一個白玉瓷瓶,挑眉道,“你來吧!”
隻剩下容冥站在那風中混亂,但想想沈長寧傷成如許他固然冇直接脫手,不過直接也有他一半‘功績’。
“如何辦?”顧少卿差點冇氣笑,“他中了那種東西,你還問我如何辦?當然給他找女人啊!”
真看不下去,人家都傷成如許都下得去手?
此話一出,容冥行動公然僵住,他趴在床榻前,掌心捏緊床沿,但手背青筋暴起,呼吸極其粗重。
他扯了容冥的手,指尖在他脈搏一搭,心中微驚,“媚毒?”
顧少卿見狀,一樣衝向容冥,表示絃歌道,“快!”
“顧少卿,你讓開!”容冥正吻著沈長寧,被顧少卿這般強行拽開胳膊,心中頓時不爽,一掌打飛他,怒道,“彆打攪本王!”
他們先是一怔,剛紅著臉籌算退出去,轉而又發覺容冥的氣味有幾分不對勁。
把瓷瓶捏在手內心,容冥俯身去褪沈長寧的外套,隻是他指尖才方纔觸碰到沈長寧肌膚的那一頃刻,俄然間麵色微變,猛的收回行動。
而容冥也隻當是毒針毒發的一種症狀,並未放在心上,“沈長寧說這毒不短長,你能解嗎?”
等把門合起,絃歌看向兩隻胳膊彆離搭在他和顧少卿肩膀上的容冥,驚呆了道,“顧大夫,現在該如何辦?”
“如果她昏倒前講的都是真的,那便確切委曲她了,儘量讓她規複。”容冥垂簾道。
“啪!”地一聲,容冥手中的藥瓶都染摔在地上,他捂著發悶的胸口直接半倒在沈長寧的床榻前,超脫的容顏閃現一抹不普通的潮紅。
之前容冥中藥,那是沈長寧所下,這回沈長寧尚且還在昏倒當中,容冥又是從哪染了這媚毒?
“啊...”絃歌瞪大眼睛,“可殿下就隻要婉柔蜜斯和王妃兩個女人,王妃現在重傷,要不部屬找婉柔蜜斯來?”
“可現在滿打滿算,婉柔蜜斯應當有三個月了,應當冇事吧?”絃歌摸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