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倒是說了。”提到蘇老將軍蘇世清,蘇逍還是不由自主抖了抖,明顯還冇忘他對本身的禁言令,“不過下次這類事情你本身找父親就是了,總扯著我做甚麼?”
蘇玉眸光微閃:“竟然連我都被你拿出來當壓服我的例子,我公然是說不過你這張能言善辯的嘴。”
蘇逍比蘇玉更驚奇:“我說的是有人,甚麼時候說是秦硯了?這倆字不同也忒大了些吧。”
蘇逍“嗯”了一聲,又聽蘇玉道:“昨日我跟你說的整合蘇家軍體例一事,你和父親說了麼?”
蘇逍對蘇玉時不時的耍賴非常無法,卻也由著她去了。
蘇玉“哼哼”了兩聲,伸了個懶腰,隨後伸出兩隻手在在蘇逍腿上輕柔按摩,問道:“方纔是怎的了?”
“我曉得你心中想聽我說甚麼。”秦硯望著蘇玉,目光一片溫和,“你想聽我說我們隻是醫者和傷員的乾係,或是方纔你口中的阿誰點頭之交,如許你便可將這幾日的各種乃至是之前的回想全數埋在內心,當它們已然疇昔了。”
“你不是累得慌麼?”蘇逍冇好氣道,“行穩一些你如果在車廂中睡著了,不會撞到頭。”
蘇玉本來內心另有些忐忑,聽到蘇逍這麼一說,頓時感覺鬆了一口氣。
蘇逍口中嘉獎蘇玉了一句“還是幺妹好”,隨後答覆道:“還能如何了。”向著窗外努努嘴,“我們已經到校場了,剛車伕對我說有人在校場門外守著說要見你。”
“我對你說的都是實話。”秦硯閉了閉眸,喟歎道,“隻看你信是不信了。”
蘇玉聞言怔了怔,倒不是因為打動,而是因為想到前次在馬車中枕著秦硯的肩膀打打盹,內心悶悶的,吞吞吐吐道:“我不睡……”
蘇玉腳步頓了頓,背對著秦硯應了一聲“好”以後,頭也不回地出了軍帳。
“你不睡我睡。”蘇逍抱胸坐穩,眼卻滴溜溜睜著。
蘇玉撇撇嘴用眼睛斜睨他:“犯了錯挨罰你另有理了。”
“見我?”蘇玉一時冇反應過來,“秦硯不是說本日要去蕭山虎帳麼,如何還跑這裡來了?”
蘇玉這才直起家坐起,扶著腰“哎呀”了一聲,悄悄錘了蘇逍腿一下,嗔道:“好端端地腿這麼硬,該死被父親罰不能用飯,也不知每日吃這麼多東西都長那裡去了。”
“蕭三。”蘇逍慢吞吞道,“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前一陣子有小我親身來咱家提親,還在父親麵前稱秦硯是‘小白臉兒’?就是那人,也不曉得他看上了你哪點,竟然兩次提親被父親拒了還會跑到校場來找你,真是個瘋子。”